何新,秦桑,陳金花,他們等著吧!
他的視線落在我的腳背上,上面有很大一塊淤青。
沈琛幽冷的目光睨著我,俊臉繃緊,擰著劍眉,冷冷地反問道,“這淤青是秦桑踩的?”
他真是健忘,怎麼他自己踩過我一腳就給忘了呢?
“有她的份兒,也有你的份兒。”
我耿直的答道。
聽沈琛的語氣,我知道他這是有反省的意思。
男人,都需要調教,我當然沒有這種本事,但是我可以告訴他,我跟著他和沒跟他的時候過的生活是一樣的,那又何必成為他的入幕之賓?
這不是浪費我和他彼此的時間嗎?
“你想怎麼樣?”
沈琛的黑眸睨著我,反問道。
我雙手抱臂,勾著唇角冷笑道,“不怎麼樣,學你,睚眥必報。”
他沒有說話,望著我突然就笑了。
“蘇唯,你真的很與眾不同。”
我眼尾一勾,笑得嬌俏,“那是自然,不然沈總怎麼會看上我呢?”
我現在說話也是真假難辨,就好像演戲演的入木三分,彷彿情婦只是我的角色,而我的人生就是一出戲,生活是導演。
我笑著走到沈琛身邊坐下,態度極好的靠在他身上,關於林語柔見過我一事我並不打算透露。
有些話說的好是學問,說不好就叫禍從口出。
我只是沈琛的情婦,萬一我說林語柔見過我對我耀武揚威,又給了下馬威,在他聽來指不定那是我的挑撥離間,想破壞他們夫妻的感情。
所以,我選擇不說。
至於,他知道後責問我,那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和沈琛在一起,我也得削尖了腦子打起精神來伺候好這個主子,否則,偷雞不成蝕把米。
陸毅銘的事,我會慢慢地和他們算清楚。
按照慣例沈琛沒有留下來過夜,不過睡倒是睡了,只是睡玩我就走。
我認為他睡我就是玩,所以叫睡玩,我認為這麼說完全沒有錯。
我穿著絲質睡裙站在玄關送他走,臨走前他還把我抵在牆上來了一個特別長的擁吻,天知道我肺部的呼吸都快要被那個沒有節制的男人給榨幹了。
“呼……沈琛,你丫腦子有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