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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道是我,你跑什麼跑?”
沈琛逼近我面前,冷冷地反問道。
我的視線投在電視螢幕上,淡淡地道,“我以為是跟蹤狂,沒有人保護就只能學著保護自己,沈總要是覺得我跑錯了,那麼麻煩你下次喊我的名字,聽聲音我就知道是誰來了,好辨別,免得碰到什麼危險的變態狂。”
我這一通話當然是說過沈琛聽的。
情婦,換而言之就是不可以暴露的一種男女關系,我要沈琛喊我的名字,這只是對他的刁難,只是我說我跑又提及沒有人保護,無非是要他知道,我被秦桑踩了一腳,他沒有安慰我,反而還變本加厲的懲罰我,這件事我記在心上了。
我這人沒什麼優點,就是愛記仇。不管大大小小的,總之誰給我小鞋穿,我就記恨誰。
“伶牙俐齒。”他捏住我的下巴,黑眸惡狠狠地怒瞪著,“你這是在責怪我沒有憐惜你?”
我笑盈盈地說道,“不敢不敢,沈總,我是什麼身份我認得清楚,情婦嘛!”
我自嘲的冷笑。
現在我都自稱自己是情婦了,說句難聽話,時間久了,自己都變得麻木,曾經的我究竟是什麼樣的一個女人?
沒有辦法,人活在這個光怪陸離的城市中要學會戴上面具。
我活的太真實了,這對我沒什麼好處。
以後的我,對沈琛只能談睡覺不可以談感情和安慰,這些是不現實的。
他給不了我那麼淳樸,那麼真善美的東西。
這個男人本身就很冷,冷的沒有人間煙火的氣息,而我是吃人間煙火長大的,與這種無情無義,冷血的男人抱什麼希望呢?
溫暖這個詞說起來很普通,可是要包裝好,是需要昂貴的代價。
那些心底豐盈柔軟的人才是溫暖的人,那種人一般被保護的很好,不沾世俗,不問紅塵,所以,我只是這茫茫人間中的一粒砂礫,渺小,平凡,不足一提。
“蘇唯,你少和我陰陽怪氣。”
沈琛冷冷地道。
我笑著抓下他的手,人離開了沙發,我背對著他而立。
“沈琛,我們只是各取所需,你想要我的身體,又約束了我的自由,那麼你能夠給我什麼?這個問題你可曾想過?當你的情婦我自認不丟人,畢竟你說出去在本城也是一個有頭有臉的人物,有句話說的好,打狗也要看主人,以前我沒有靠山可以任人欺負,怎麼?我現在有了靠山反而還要過從前那麼憋屈的生活?這道理我不懂呢!沈總。”
我轉頭,腰肢靠著圍欄,雙眸直勾勾地望著坐在沙發上的沈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