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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想著第二天沒什麼事,杏娘難得睡到了大中午才起來,而元瑕早已出了錢府不知幹什麼去了。
想起元瑕幾次的吩咐,杏娘就抱著瑋兒,帶著佩蘭、趙叔、聽風和寄雲幾個人,在一隊護衛的護送下出了碩城。
出了碩城往西就是一片片廣袤的農田,杏娘將馬車的簾子開啟了些,發現二月下旬的天氣已經開始回暖,就連枯黃的土地上也開始冒出縷縷綠意,想來等到陽春三月,碩城的景色也會更加宜人。
馬車不急不緩地走了約莫半個時辰才停下來,杏娘在佩蘭的攙扶下走了出來,看見一塊塊波瀾起伏的田地,顯然並不是什麼肥田沃土。
趙叔蹲下身來捏了捏田地裡的泥土,猶豫地說:”夫人,這些田地的土質沙粒太多,只能算得上是貧田。”
聽風和寄雲對視一眼,看著不遠處的太子侍衛,小聲地說:”夫人您當初買的可是四十畝良田加十畝貧田呢,如今怎麼只還了五十畝貧田給您這個買賣虧大了吧”
趙叔到底年紀大,謹慎的多,他瞪了眼聽風,小聲呵斥:”住嘴,咱們夫人何時在碩城買過地了這些都是太子殿下買來贈予夫人的!”
聽風說完也想起夫人此時的身份是陽城鄭縣令的女兒鄭銀杏,這還是第一次來碩城,自然不可能在碩城買了五十畝田了。於是聽風羞愧地低下頭,為自己的不小心而自責。
杏娘平時在人前都盡量不說話,所以這時只是走到聽風面前,拍拍他的肩膀,表示自己並不責怪他,然後才帶著人繼續巡視這五十畝地。
說來也奇怪,平原處僅有的十畝田地全是沙石居多,另外四十畝都往山裡延伸過去了。
杏娘想到元瑕幾次吩咐,不覺得他會說些無意義的話,更不覺得他會小氣的還自己五十畝貧田給自己。
眾人沿著地界繼續往裡走,走著走著就到了山裡。按照地契上寫明的,這塊山頭上大部分都是歸屬杏孃的田地,可是這密密的山林,哪裡能開墾成田地呀而且土壤也不不適合拿來種農作物。
不一會兒,眾人就走到山林裡頭,看到這裡四處散落的石頭,少見的像是黃中帶紅色。
杏娘隔著帷帽看不太清楚,就讓聽風他們撿幾塊石頭過來,於是幾個手下人就四處撿了大小形狀不一的石頭,擺在杏娘面前。
杏娘一塊一塊細細地打量著,這些暗紅色的石頭拿在手裡沉甸甸的,看上去與普通的石頭不一樣。
十塊石頭裡有八塊石頭都是這個樣子,杏孃的眼神忍不住飄往侍衛們腰間佩戴的刀劍上。
如果她沒有認錯,這些石頭,看著有點像……鐵礦石!
如果這個猜測沒錯的話,這周圍的山頭上,只怕都是鐵礦!
突然,杏娘明白了元瑕再三督促自己過來看看的原因,他定是早就知道了這塊地裡藏著的貓膩了!
想起元瑕曾經指著地契上的那行”此地上天三丈,入地三丈都歸地主所有”一句話,杏孃的倒抽了一口氣!
旁邊的佩蘭見她不太對勁,連忙問她怎麼了,都被杏娘擺擺手糊弄過去。
手裡捏了塊暗紅色的石頭,杏娘一行人等又往錢府趕回去。一路上杏娘腦子裡閃過這裡的鐵礦一旦進行開發,打造成兵器賣出去能賺到多少錢,就算光賣原石又能掙到多少錢,一時之間心頭都要火熱起來。
等到快黃昏了,元瑕才從外面回來,聽到僕人說杏娘正在等他,連忙到了她的院子裡。
看到杏娘擺在桌子上的暗紅色石頭,元瑕的眼睛裡都彷彿帶上了笑意,明知故問地說:”用五十畝貧田贈予你,莫不是你生氣了”
杏娘嬌嗔地瞪了他一眼,然後擔憂地說:”歷朝歷代對鹽鐵管理都極為嚴格,鐵礦雖在我名下的田産裡,可是我若私自開採,被官府知道了,豈不是要倒黴”
元瑕裝作認真地想了想,然後一臉嚴肅地說:”官府要是知道了當然會沒收鐵礦,可是這不是還沒知道嗎放心,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就安心手下這五十畝薄田吧!”
杏娘仍不相信,鐵是暴利行業,少不得要僱傭人開礦採石,中途怎麼可能不走漏訊息呢不然元瑕自己是怎麼知道百裡外的碩城有塊鐵礦地,然後送給她的要說他不知道,杏娘頭一個不信!
元瑕見瞞不住她,於是就把實情告訴給杏娘:”你知道碩城以前的地頭蛇沈家嗎”
杏娘沒反應過來,碩城姓沈的十有八九,他說的是誰
元瑕嘆了口氣,說:”就是光天化日之下,放火燒了你房子的那個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