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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人聽到柳芝蘭這麼問,臉色一下子變了,聲音結結巴巴地問:“王妃、王妃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柳芝蘭卻不說話了,旁邊的司宮、司服二人上前把宜人反手壓跪在地上,宜人的嚇得嘴唇抖個不停,還不停地說:“王妃,您這是做什麼?王妃?”
柳芝蘭走了過來,用手抬起宜人的下巴,左右看了看,笑著問她:“其實你剛說從皇宮裡溜出來時,我就覺得很奇怪。即使我沒進過宮,但皇宮乃天子居所,戒備森嚴,怎麼可能任由你一個在宮裡待了沒多久就被趕出來的宮女隨意進出?”
宜人又撿起那套說辭,狡辯說自己認識一個很有權勢的侍人,在他的幫助下逃了出來。
柳芝蘭松開手,用手帕擦擦手指,問道:“兩個漏洞。第一,事發突然,皇宮又那麼大,你怎麼那麼巧合能找到那個侍人?第二,照你說那侍人權勢大到能幫助你隨意進出皇宮,而你與那侍人又交情深厚到時隔兩年還願意幫助你,,兩年前你又怎麼會被程尚宮輕易陷害,趕到驪山行宮去呢?”
宜人聽到柳芝蘭的問話,嘴巴抖了半天說不出話來,她沒想到這樣輕易就被柳芝蘭看出問題來。她以為,陷入悲憤中的人,被人輕輕一激就能上鈎,沒想到第一環就被看出來了。
柳芝蘭本來也只是狐疑,還是宜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催促她,才讓她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柳芝蘭居高臨下地看著被揭穿後幹脆不說話的宜人,問她:“說吧,,你到底想做什麼?”
宜人不說話,抬起頭看了柳芝蘭一眼,眼中的嫉恨一閃而過。
柳芝蘭倒是不明白了,自己對待身邊婢女一向還不錯,怎麼宜人會想要害自己呢?
面對柳芝蘭的疑問,宜人卻不願意回答,柳芝蘭卻圍著她轉起來,推測道:“看你那麼焦急的樣子,定然很想把我從王府帶出去,當然不會是如你所說的去見皇帝陛下。那你到底想把我帶到哪裡去?帶去做什麼?”
柳芝蘭在心裡推測著宜人真正的目的,希望能從她的神態中觀察出什麼,可惜宜人除了一開始的嫉恨就沒露出別的什麼了。
柳芝蘭見宜人不願說話,對於宜人原本的計劃十分擔憂,她總覺得最近發生的這些事情之間有藕斷絲連的聯系,只是她還沒找到其中的連節點。
於是柳芝蘭使了個眼色給司宮,司宮立刻撿起一塊石頭往宜人後腦勺一砸,宜人一下子就暈了過去。
看著暈倒的宜人,柳芝蘭問司宮:“既然王爺,不,是陛下。既然陛下連日來都歇在這裡,想必王府應該有不少侍衛暗中保護吧?那些侍衛現在還在嗎?”
司宮點點頭,告訴她確實有一支力量一直在暗中保護武安王府。
柳芝蘭就問能不能把他們叫出來,她有事情需要那些人去辦。
司宮和司服對視一眼,往四周喊了句暗號,就有十幾個黑衣人出現在柳芝蘭面前。
柳芝蘭心驚這些人隱藏本事的高強,想到自己想做的事情,就更有信心了。
十月初的半夜,烏雲遮住了空中的月亮,大街上光線十分昏暗。
好一會兒,武安王府的大門才悄悄開啟一點縫隙,一個頭戴面紗、穿著王府婢女服飾的女子拖著一個穿著鵝黃色華麗宮裝的女人從王府大門口偷偷溜出來。
等到她們兩人稍微離開了一點王府的距離,旁邊就有一架馬車悄悄靠近他們。
王府婢女模樣的人抬頭看了眼這輛馬車,發現沒有一點特殊之處,正不知道該怎麼辦,馬車上就有人聲傳來:“快把她拖上來。”
說著一個灰袍男人從馬車上跳下來,幫著把那個衣著華麗的女子抬上馬車,婢女模樣的人也跟著上了馬車。
馬車裡除了灰袍男人,還有一個體型十分健碩的男人,滿臉橫肉的樣子看上去十分不好惹。
灰袍男人掀開昏迷女人臉上的面紗,問道:“確定是柳德儀嗎?”
婢女模樣的人點點頭,壓著聲音說:“是。”
灰袍男人放下心來,卻沒發現婢女模樣的人那雙形狀極美的眼睛,原來這個婢女模樣的人正是柳芝蘭!至於另一個衣著華麗的昏迷女人,自然就是被調換了衣物的宜人。
柳芝蘭知道宜人不會開口說出她們背後的陰謀,在元祀那邊也情況未明的情況下,就決定順著宜人這條線順藤摸瓜。
而且她向來少在人前露面,知道她真容的人並不多,所以打算來個李代桃僵之計。
灰袍男人顯然身份不高,也沒見過他口中的“柳德儀”長什麼樣子,只知道上頭人吩咐夜晚會有人帶著柳德儀從武安王府裡出來,於是也沒多想。
旁邊的健碩男人倒是問了句,這女人怎麼昏迷著?灰袍男人也把目光投向柳芝蘭。
柳芝蘭低下頭裝作在看昏迷的宜人,掩飾著自己過於閃亮的眼眸,鎮定自若地說:“她走到門口又說要回去拿東西,我怕誤事就幹脆從背後打暈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