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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幾名仵作也把第二位徐家郎君的死因呈報上來:“初看這位郎君的致命傷是在胸口,正常的胸傷會大量出血,可仔細查驗發現血跡偏少。而且胸口被利器所傷,傷口竟沒有綻開,這種情況只有死後受傷才會出現。經過仔細檢查,發現死者脖頸處有一道不明顯的勒痕,推測是鐵絲之類的東西大力勒脖造成的。而且死者指甲縫裡有幾縷烏發,色澤光亮,顯然只有年輕人才能有這樣的頭發。”
仵作的話很好地將柳父的嫌疑也洗脫了,要知道柳父被抓當場只有徐家郎君的屍體、柳父和一把劍,而徐家郎君胸口的傷正好是那把劍造成的,因此判案的人斷定是柳父持劍殺了徐家郎君,因為這位徐家郎君之前正好目睹前一位徐家郎君的死亡。
這下人證、物證俱全,歷時十日之久的柳家父子殺人案終於告破,事實證明柳家父子兩人並不是真正的殺人兇手。
現在問題來了,既然柳家父子沒有殺害賑銀丟失案的從犯徐家郎君,那麼殺害徐家郎君的主謀是誰呢?殺人者是不是就是賑銀丟失案的罪魁禍首呢?
一團團疑雲仍然縈繞在眾人腦中,不盡快找出這個幕後兇手就無法破了賑銀丟失案。
今日其實是柳家父子殺人案與賑銀丟失案,兩案並審。既然柳家父子殺人案已經告破,那麼賑銀丟失案就應該提上公堂。
這時,坐在椅子上的柳玉楨突然說道:“啟稟各位大人,六月十九日夜,在下在牢中被人施以私刑,那人甚至揚言要殺死在下,並且他親口承認了,是他陷害在下的!”
柳玉楨此話一出,眾人皆驚。
經過柳母禦前一鬧,誰都知道這個給柳玉楨動私刑的人是誰,可是那是吏部侍郎程平忠!要知道他背後還站著自己的父親、當朝右相程嶽蓬,還有他的姑母程太後啊!這大興城四大世家之首的地位,可不是鬧著玩的。
三個主審官隱晦地瞄了眼右邊的紫檀雕雲紋嵌玉石屏風,感到左右為難。
但公堂之上不能兒戲,大理寺卿只有硬著頭皮問他:“你說的那人是誰?”
柳玉楨聲音洪亮地回答:“當朝吏部侍郎——程平忠!”
眾人內心倒吸一口冷氣,皆感到如坐針氈。之前為了避諱,程家父子都沒有參與進這次三堂會審中來,現在牽扯到了就不得不把當事人叫上堂來。
待程平忠到了之後,按照法度他是官身不用下跪,可站立回答問題。
大理寺卿拍了下驚堂木,問程平忠:“據柳玉楨所言,六月十九日夜,你曾秘密前往天牢對他動用私刑,並且親口承認自己殺人陷害於他,可有此事?”
程平忠在來的過程中就猜到肯定是柳玉楨把自己牽扯出來了,心裡暗恨當時怎麼放了他一條活路,如今反咬到自己頭上來了。
不過他早已提前找好對策,於是譏諷地看了眼坐在旁邊的柳父與柳玉楨,鎮定自若地回答:“回稟大人,下官記得自己在六月十九日夜晚時,與周家五郎有約,兩人在周府把酒言歡,促膝長談到夜深,幹脆就在周家歇下了。此事週五郎和周家奴僕都能作證。”
程平忠一臉信誓旦旦的模樣,其他人都知道程平忠與週五郎交好,這肯定是他找好的退路。但主審官仍然把週五郎宣上公堂,當面對質。
很快週五郎與奴僕們被叫到堂上,由大理寺卿問話:“週五郎,六月十九日夜,程平忠是否與你有約,並在周家歇息,不曾出去?”
程平忠一臉自信地看著週五郎,得意洋洋的樣子看的柳玉楨簡直想上去揍他一頓。
週五郎跪在地上,低下腦袋,竟然不說話!
程平忠沒有等到週五郎的作證,急的趕緊給他使眼色,然而週五郎低著頭也看不到。
程平忠心裡有些發慌,連忙提醒週五郎:“你怎麼了?快說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