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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天後,先帝棺槨已葬入帝陵,延嘉殿裡的白紗全部被人拆下,看上去一如既往的低調奢華。
柳皇後身穿素服,面目蒼白地坐在椅子上,聽著侍人傳來的新皇旨意。
“皇後娘娘,新建的永安宮已經全部竣工了,陛下讓您遷往那裡的長安殿呢!”
柳皇後臉色平靜地看著侍人,聲音漠然:“你去告訴他,哀家不想去。”
侍人連忙勸說道:“皇後娘娘,新建的永安宮可比整個太極宮還要大許多,就連夏日裡也是再涼爽不過的了,您就搬到永安宮去吧!”
柳皇後無視他的話,帶著小太子回了延嘉殿寢殿裡,把門一關,將侍人的勸告堵在門外。
侍人見勸不動皇後,只好到鑾駕邊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新皇,請新皇恕罪。
新皇看了眼侍人,連話也沒說,只給旁邊的人遞了個眼神,就有人拖著一直求饒的侍人下去了。
新皇親自到延嘉殿的寢殿外,敲了幾下門,裡面都毫無動靜。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對著裡面說:“你出不出來?朕若想讓你出來,定有千百條計策。”
見寢殿裡仍然沒有動靜,新皇也不笑了,右手一揮,立刻就有宮人拿著工具把寢殿的窗戶砸了個通透!
寢殿裡的柳皇後眼睜睜看著整個窗戶被人拆卸下來,一身白衣的新皇從窗戶處翻了進來,然後拿著繩子向自己走來。
她嚇得拉起小太子就往門口跑,企圖拉開寢殿大門時卻發現門被人從外面拴住了。
她連忙拍著面前的大門,看著越走越近的新皇,又想趁他不注意跑到窗戶那裡翻出去。
可是繁複冗長的宮裙成了行動的拖累,她只來得及將兒子護住,自己則摔倒在地上。
背後傳來那人的腳步聲,她的雙手一下子被人按住,整個人面向地上被壓倒。
新皇拿著繩子就將她綁了個結結實實,然後往她口裡塞了一塊幹淨的手帕,接著扛起掙紮個不停的柳皇後,大大方方地從寢殿大門處走出去。
旁邊的小太子見他好像在欺負母後,於是伸手拽著他的皇袍一直叫著:“阿耶阿耶,快把母後放下來!你快把母後放下來!”
新皇扛著掙紮的柳皇後,在眾多宮人的注視下,徑自朝著鑾駕方向而去,路上還不斷安慰小太子:“瑋兒乖,阿耶在和你母後玩騎馬馬呢,你不是也玩過嗎?”
小太子聽了,眼睛滴溜溜地轉著,歪著腦袋回想自己騎馬馬的時候好像也是被人舉著的,也就不哭叫了,牽著母後垂落下來的衣裙邊緣,吃力地跟上新皇的步伐。
等到了鑾駕上,新皇也不解開綁著她的繩子,也不取下她嘴裡的手帕,只把柳皇後摟在懷裡,像哄小孩似的抱著,還把自己的頭埋在她的脖間,聲音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