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釘截鐵的拒絕。
聞言,慕煙的臉上馬上帶了委屈巴巴的表情,他的眉頭皺著,手掌抬起,拽了秦止的衣擺,道:“這次出來之前,我都已經和秦念生打賭了,要是我拿不到父王的劍穗,我就得叫他一聲哥哥,他明明和我是一天出生的,憑什麼我就得叫他哥哥是不是!父王,我這是在給你長臉啊!我在秦念生面前有面子,你在皇伯伯面前不也有面子嘛!”
“父王在皇伯伯面前始終有面子。”
“……”
如果又重新選擇的機會,慕煙想再投一次胎。
慕煙的嘴巴嘟了嘟,道:“好父王,你就答應我嘛,我可以在南疆多轉轉,把這幅畫再完整一些,也可以好好的教育那些軍奴,讓這樣的事情不再發生,我覺得這些事情肯定沒有多少是鄭國人做的,父王今天去見的人是鄭國人嗎?我看那個劉大人的眼神就不對,指不定是……”
“是。”
慕煙的話還沒說完,秦止便開口回應了。
慕煙怔住,眨巴眨巴眼睛看著秦止,道:“真的是鄭國人?”
秦止沒有說話,卻點了點頭。
慕煙的眸間輕動,不知在想些什麼。
他稍稍抬眸,便看見了眼前的秦止。
眸中帶了幾分狐疑,小狐貍一樣的少年看著秦止,道:“父王,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秦止的目光垂下,沒有看向慕煙,道:“沒有。”
慕煙上上下下地將秦止打量了一遍。
他道:“不對,父王,你一定有什麼事情瞞著我,你現在的表情就不對,那個鄭國人怎麼了?你找到母妃的訊息了對不對?母妃在南疆沒有死?她走了,她去了鄭國對不對?!”
慕煙的眼睛變大,眸中帶著期許和希望。
秦止沒有告訴慕煙事實的真相。
在慕煙眼中,君令儀是病死在南疆的。
他無論如何都無法相信這個訊息。
小小的孩子在京城之中哭的暈了過去。
甚至有很長一段時間,他自閉地不敢見人。
他始終記得母妃走的時候,他傻傻地以為母妃只是去皇城做了人質。
當時母妃抱著他,沒有說什麼,可他總是覺得怪怪的。
或許那時候的母妃已經知道了一切。
可若是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
慕煙一定會死死抓住母妃的衣擺不放手。
一切結束,慕煙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他足足過了一年的時間才從事情的陰影之中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