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令儀的頭垂的很低,一時找不到一個很好的回答。
說好看,莫不是要承認他們兄弟倆要共用這一片江山,皇上和秦止之間的關系也只會更加惡劣。
說不好看,這畫是皇上親筆所畫,如何能說不好看?
好看還是不好看,這是一道送命題。
君令儀把頭垂的更低,企圖靠拖延時間來乞求上天給她想個辦法。
不知是不是上天聽到了君令儀的祈禱。
她剛唸了一句王母娘娘,門外便響起了敲門的聲音。
皇上的眉頭皺起,顯然帶了幾分不悅,道:“誰?”
門外是小順子的聲音,道:“陛下,陳仲英回來了。”
聞言,皇上應聲,坐回了椅子上,道:“讓他進來。”
“是,陛下。”
陳仲英?
君令儀的眼眸睜開,從剛才的躊躇變為一片冷冽。
皇上拿起桌邊的果子啃了一口,毫無帝王之相,倒像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吃果群眾。
他向著君令儀笑了一下,道:“差點忘了今天王妃過來的真正作用,朕很是期待王妃新一輪的口才展示,好好說,這一輪比賽勝者依舊沒有獎勵,敗者是要付出生命的。”
聽著皇上的話,君令儀不禁抬眸,狐疑看了一眼皇上。
見君令儀看著他,皇上又啃了一口果子,臉上的笑容更深了,也……更恐怖了。
位高者……多變態。
隨著皇上這個有些變態的笑容,禦書房的門被推開了。
陳仲英走進禦書房,跪地給皇上請安。
皇上瞧著他,將果子放在一邊,臉上也恢複了帝王該有的尊嚴和嚴肅。
皇上道:“人帶來了?”
陳仲英道:“帶來了。”
話音落,幾個侍衛將一個人帶了進來。
那人的頭上罩著一個黑袋子,腳步虛浮地走了進來。
侍衛將那人按在地上。
頭上的黑袋子拿了下去,露出那人本來的面目。
可本來面目已經看不清,唯有繞在眼睛上的一圈紗布格外的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