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止看著君令儀快要黑成包公的臉,道:“並無影響。”
他抬起自己的手腕,認真地動了兩遍,道:“不冷,不疼。”
君令儀扯了扯嘴角看著秦止。
秦止這麼專業地試她的手銬,若不是她也被手銬銬死了,她肯定給自己頒一個改造獎,給秦止發一個敬業獎,加獎金的那一種。
君令儀又在箱子裡翻了翻,終於在箱底找到了一個很細的針。
她把針掰彎,準備往鎖孔裡面懟。
秦止看著,問道:“你之前這麼開過?”
君令儀搖搖頭,道:“只開過鎖門的大鎖頭,不過原理應該差不多,可以一試。”
說罷,君令儀捏好彎針,躍躍欲試。
可第一次嘗試終歸有些緊張,她捏著針的手微微有些顫抖,良久沒有走出第一步。
躊躇之間,秦止的手掌覆上她的,道:“給我,堵了鎖孔很麻煩。”
君令儀沒答,卻任由秦止從她的手中把彎針拿過去。
秦止把彎針插進鎖孔裡。
君令儀緊張地看著他,問道:“王爺曾經開過和這個相似的鎖。”
“沒有。”
“那……”
“嘎嘣。”
君令儀的心裡咯噔一聲。
秦止:“鎖孔堵了。”
君令儀:“……”
空氣,凝固了。
秦止將斷了的彎針扔進箱子裡,道:“小心紮手。”
君令儀無語地看了他一眼,是不是還得給他頒發一個關懷媳婦的獎項?
手上的手銬打不開了,秦止道:“待下山,我認識個厲害的鎖匠。”
“那在山上……”
“先湊合一會兒。”
君令儀嘆了口氣,雖然無語,可除此之外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當她認命的時候,倒和秦止有一種感覺。
手銬的外面纏了一層布,一點也不涼,一點也不硌手。
手感柔軟地像是個舒服的布制手環。
當然,她還要無視這個手環旁邊特別大的裝飾品——秦止。
君令儀從箱子裡又翻了翻,翻出一個匕首,用牙齒咬開,用刀鞘在手銬上使勁地劃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