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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令儀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後腦勺還隱隱泛著疼。
眼前的景象模模糊糊,卻異常地熟悉。
她的眼眸睜得大了些,心下一驚,嘆道:這不是她之前在沐風樓特製的八星八鑽豪華總統套房嗎?
哪個土豪把這屋包了?
她想揉揉眼看清楚,卻發現自己的手腕被牢牢拷在床邊的柱子上。
拷著她的還是當年她仿照手銬做的木質情趣銬子,專供有特殊需求的客人使用,眼下……
她的目光掃過屋內,眉頭輕蹙,不管是何人將她綁到此地,目的明顯不簡單。
君令儀的雙手動彈不得,只能用身子和兩條腿在床上摸索著。
片刻後,門顫悠悠地被人推開了。
寧鶴軒的手裡拿著刀子,腳步沉重地走進來。
他的臉色極差,握刀的手顫抖的厲害。
君令儀看見是他,眯了眸子道:“君柔慧派你來殺了我?”
寧鶴軒狠狠地搖了搖頭,手中的刀卻沖著君令儀,手抖得更厲害了些。
他步步靠近,面色慌張。
君令儀眸間輕動,驟然笑道:“寧鶴軒,君柔慧讓你強了我,你連我的衣服都不敢脫,只敢用刀割?”
聞言,寧鶴軒的面色更加慌張,牙關咬緊,眼淚就在眼圈裡轉悠。
君令儀瞧著,知道自己是說中了。
能被君柔慧這麼控制的人,也只有這個慫蛋而已了。
“寧鶴軒,你把刀放下,在王爺的頭頂種草,你就真的離死不遠了,為了一個君柔慧,不值當的。”
之前寧鶴軒已經失去了進京趕考的機會,如今若是連命也搭進去,君令儀都為他不值。
寧鶴軒咬緊牙關,一滴淚從他的眼角滑落,他的身子坐在君令儀身側,道:“對不起,我愛她。”
說著,寧鶴軒的刀已落在君令儀的衣帶上。
君令儀搖了搖頭,愚不可教!
寧鶴軒手中的動作還沒有繼續,卻是君令儀驟然一腳,將他踹到旁邊的床榻上。
寧鶴軒腰間一痛,本就拿的不穩的刀掉落在地上,還未反應過來,君令儀的腰扭動一下,按下剛才她找出的開關,寧鶴軒的床突然抽去床板,他驚呼一聲,掉了下去。
“啪!”
床板又合上了,君令儀噓了口氣,低頭發現自己的衣帶在剛才的掙紮中被刀割破了,衣服鬆散地掛在她身上,頗有幾分不雅。
眼下她也顧不得這些,手腕上的手銬才是最要緊的。
床邊有一個小小的鐵絲,君令儀小心翼翼地移動著自己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