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哭的眼淚鼻涕一大把,弄髒了地面,這會兒他們還有什麼看不出來的。
這女人哪是什麼二奶,分明就是心尖寵啊!
即使他們現在悔的腸子都青了也無濟於事。
“說,是誰派你們來的?”石蒙獵手到季靖北的眼神,又上前踹了一腳。
“沒有人派我們來,是我們自己一時興起。”
“不可能。”米亦明明聽到了他們的對話,他們是有準備而來的,“是不是簡素派你們來的?”
“簡素?是什麼人,我們不認識。”
簡素不可能親自出面見這種人的,有可能只是一通電話而已。
“是不是一個女人派你們來的?”米亦改了問話方式。
“快說。”石蒙在背後又是一腳。
踢得刀疤男倒在地上,因為少了一隻手,根本爬不起來,只能求饒。
“我們真不知道是誰,只是接了一個電話而已,聽聲音是個男人,發給我們一張照片,讓我睡這個女人就行了,其他的我們什麼也不知道。”
“給你們的照片上的女人是不是就是我?”
兩個男人對視一眼,均搖頭。
“不可能。”
除了她還能是誰?
要讓米亦相信這只是單純的一個巧合,她是如何也不會信的。
“去把簡素帶過來。”
等待簡素過來的時間很漫長,男人一言不發的坐在沙發上,諱莫如深的眸子此刻深不見底,手指似有若無的在疊交的腿上輕敲,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客廳靜的只能聽見刀疤男輕微的哀嚎。
米亦覺得空氣很沉悶,有些不舒服。
“怎麼了,還疼?”米亦一動,身旁的男人就開口了,以為她是因為身上痛。
“一點點。”米亦此刻早就忘了身上的痛,她只關心簡素的下場。
“季靖北,如果真是簡素,你打算怎麼處理?”
米亦最在乎他的態度,畢竟他和簡素之間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
“你想怎麼處理?”季靖北不答反問。
“我想怎麼處理都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