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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慶七天假, 肖央央和紀遊都沒有見面。
肖央央能感覺到紀遊在迴避和她見面,而她知道自己很可能控制不住問紀遊的情況, 所以也並不想再刺激到紀遊。
她只是準時發訊息給紀遊督促他按時吃藥,閑聊兩句,討論討論作業, 然後互道早安晚安。
至於之後有沒有真的“安”,誰也不知道。
反正肖央央是安不了。
她依然在不斷地搜尋著資料, 甚至想過去找紀遊的心理醫生問一問,瞭解一下紀游到底是哪方面出了問題。
但也只是想想。
心理諮詢作為心理病患最後的防線, 她不敢僭越,她試不起。
收假後, 市一中管的越來越嚴, 放假的時間也大大縮水,從原本的一週一假改成了一月一假。
從早到晚耳邊都是各科老師語重心長或者聲嘶力竭的講課聲,一到下課就開始發試卷, 整個教室裡白花花一片,跟六月飛雪似的。
理a班的學生們幾乎每一個人都繃緊了神經,課間和課上沒什麼區別, 除了喝水上廁所, 連個走動的人都沒有。其他班級同樣如此, 整棟教學樓的氣氛沉重而壓抑。
在這樣的氛圍下, 肖央央也不由被感染了一些緊張,刷題速度都快了不少。
一個班裡,只有紀遊看起來和往常沒什麼不一樣。
一如既往的睡覺, 發呆,請假,偶爾做做作業,上講臺講個題。
除了陳老師偶爾會惋惜地提點他兩句,好像所有老師都已經習慣了他這個狀態,連提點都不用提點了。
肖央央好幾次想和他說些什麼,但只要一對上紀遊的臉,她就會想到那天聯賽後,紀遊在衛生間裡崩潰的樣子,到最後只能把話咽回嘴裡。
她感覺自己已經成了驚弓之鳥,生怕任何不經意的一句話就會刺激到紀遊,或者哪個動作就會讓他崩潰。
十月中旬有兩天假期,放學後,肖央央和紀遊一起回家。
從地鐵站出來,誰也沒有說話。
空氣像膠著在了一起,把思維和心情都攪和成了粘稠的狀態,讓誰都開不了口。
“去吧。”紀遊伸手揉了揉肖央央的頭發。
肖央央點點頭:“你早點回家。”
走出幾步,她回頭看了看。
紀遊沖她揮了揮手。
夕陽的餘暉照耀在他的身後,他整個人站在陰影裡,沖肖央央笑著。
肖央央莫名眼眶一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