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等到了天府,她可是要全身而退的,誰有那個美國時間去選秀、去爭風吃醋。
胡姑娘大步流星,走到嶽檸歌的面前,揚手就準備給她一個耳刮子,哪知手還沒觸及到嶽檸歌的臉蛋,就被對方輕輕鬆鬆地擋了下來,並且還抓著她的手腕,那力道之大,她覺得自己的手腕都要被對方給掰扭曲了 。
“你,你鬆手!”
在船上,可沒有一個人敢這樣對她!
嶽檸歌像是沒有聽到一樣:“胡姑娘,你剛剛是想過來扇我耳刮子的嗎?”
“你個小賤蹄子,松開!”胡姑娘叫囂著,“我叔叔是管事,你這樣對我,看我不弄死你!”
“你威脅我嗎?”嶽檸歌眉眼蕩開漫不經心的笑意,“你想知道威脅我的人的下場嗎?”想到嶽錦繡那雙被她砸得血肉模糊的雙腿,嶽檸歌的眼底就忍不住泛起幽幽的精光,看的胡姑娘心中生出膽怯。
胡姑娘道:“你,你松開。”
何秋見狀,心道不好:“嶽姑娘,你快鬆手,別這樣,被管事知道了,可沒有好果子吃。”
聽到有人這樣說了,胡姑娘的膽子又大了幾分,底氣也足了:“是呀!你再不鬆手,我將此事告訴我叔叔,讓他踢你們下船!”
聽到這個話的時候,眾人都悲切地看著嶽檸歌,這才上船一天就要被踢下去,真是可憐的孩子。
何秋趕緊求情道:“胡姑娘,你大人有大量,千萬別告訴胡管事,木姑娘只是無心的。”
“無心她還一直抓著我的手,若有心豈不是要擰斷我的胳膊了!”胡姑娘的聲音冷冷的,她最見不慣的就是何秋,上次的十個板子還不能夠發洩她心頭之恨,她又對嶽檸歌道:“你鬆不鬆手!”
嶽檸歌道:“我一鬆手,你豈不是要打我,你覺得我是那種蠢貨,送上門給人打的?”
她話音一落,又狠狠地一用力,將胡姑娘順勢一帶,讓其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前撲過去,狠狠地砸到了桌子上,碟子什麼的應聲而落,清脆的嘩嘩聲響讓一眾人都屏住了呼吸。
嶽檸歌將胡姑娘的手扣在其身後:“怎麼,還要放狠話嗎?”
她的舉動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一眾人都屏住了呼吸,連一點點聲響都不敢發出來。
“你放開我!木寧!”胡姑娘叫囂道,胳膊上傳來的疼痛讓她更是暴怒。
嶽檸歌問:“你還鬧不鬧了?”
胡姑娘看著那麼多人,只覺得面子上擱不住,但那雙滴溜溜的小眼睛一轉,卻又想到了一個主意:“不鬧了。”
嶽檸歌十分滿意地松開手,並沒有往後退,她一雙冷眸看著胡姑娘,如果對方敢有任何異動,她一定不會留手。
胡姑娘怯怯地退到了一邊,嶽檸歌微微一笑:“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胡姑娘沒有說話,嶽檸歌轉身便走出了膳廳。
胡姑娘盯著她的背影,就像要將那瘦削的背影盯出兩個窟窿來似得。
“何秋!”胡姑娘眼見著嶽檸歌的身影消失掉之後,才道,“你過來。”
既然明著懲治不了她,那就來陰的。
何秋被叫到,只覺得頭頂一片漆黑,她頭皮發麻:“胡姑娘,有何吩咐?”
“你一會兒要……”
胡姑娘的聲音由大變小,可落在何秋的耳中卻如雷擊一樣,她不可思議地看著胡姑娘:“這,這不好吧?”
胡姑娘厲聲呵斥道:“有什麼不好的!她以為她在梓潼鎮上船就真的可以飛上枝頭做鳳凰嗎?我偏偏不如她的意,我要將她踢下去!”
她從小大到都被人捧在掌心裡面,哪裡受過這樣的閑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