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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是嶽檸歌,岳家嫡小姐。”
魏越澤的話冷冰冰的,讓嶽檸歌的心又一瞬間從天堂跌落地獄。
失而複得是人生最幸運的事,可得到再失去,那就是求不得之苦。
他記得她是岳家嫡小姐,僅此而已,他忘記的是嶽檸歌。
嶽檸歌挫敗地垂下頭,內心無比糾結,終究最後只是默默地嘆了一口氣:“無妨,遲早你會想起來的,我相信你。”
魏越澤的臉,和從前一樣,波瀾不驚。
他習慣了以一張冰冷的臉去面對所有人,那是他的偽裝,他要在魏閥這個大家庭裡面活下去,就只能這樣。只有在嶽檸歌的面前,他才會剖開自己冷靜的外表,展露那顆炙熱的心。
而現在,他忘記了嶽檸歌,也就只有冷冰冰。
嶽檸歌吸了吸鼻子,假意攏了攏耳邊的碎發,順帶將眼角的淚給擦去。
忘記了,總歸會記起來的。
“趙熙,大夫吩咐熬製的藥呢?”
被嶽檸歌點到名字的時候,站在門外的趙熙才回過神來,他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是放下來了,好在,魏越澤並沒有記起嶽檸歌。
趙熙道:“熬製好了,我去端。”
嶽檸歌輕輕地點了點頭,然後又將魏越澤給扶起來:“大夫說,你要好好地休息,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
魏越澤依舊面無表情,他陷入了沉思。
剛剛夢裡的那個女子……
趙熙端來黑漆漆的藥湯,嶽檸歌正要去接,魏越澤卻搶先一把接過來,一仰頭,眉頭都不皺地飲了下去,嶽檸歌的手僵在半空中,十分尷尬。
“嫡小姐,男女授受不親,你伺候我,他朝阿淵會責怪我這個做大哥的。”
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言辭沒有任何情緒,就像機器人似得。
嶽檸歌從動作的尷尬到臉上的表情也跟著尷尬,她訕訕一笑:“是呀,他會怪你的。”
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出房間的,只是覺得雙腿就像灌了鉛一樣,邁步子都覺得很沉重。
趙熙想要去搭把手,但又想到之前魏越澤的舉動和那雙陰鷙無比的眼神,不免有點後怕,還是沒有“伸出援手”。
嶽檸歌本來就嬌小,這段日子過於奔波,就算吃的再多也不見身上長肉,瘦削的背影讓魏越澤的內心由不得抽痛了一下。
他捂著心髒的位置,眉宇之間緩緩地浮現出懷疑來。
所有的一切都好像一方湖水,湖面看起來平緩如鏡面,實際上,水下卻是暗流湧動!
嶽檸歌站在甲板上吹著河風,試圖讓自己的情緒稍微冷靜下來,可偏偏有人要蓄意來挑起她的怒意,那尖銳的聲音堪比噪音——
“你還死皮賴臉地待在船上做什麼?下了船,何必再回來!”
嶽錦繡趾高氣昂地仰起頭,款步走來,她屏退的身後的丫鬟,臉上盡是不快:“當初不知道是誰說,不願意和我爭和我搶,可每次都出爾反爾,之前的魏淵,你可以說是我從中作梗,那現在的襄王呢?他總歸和你沒有婚約了,他總歸是我先認識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