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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回苓郡王府,秦無憂都還是一臉憂愁的模樣。
嶽檸歌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你父王替你起名無憂,你這樣憂愁,倒是配不得這個名字。你高高在上,乃一國王爺,天塌下來都有自己的親信頂著,你煩個什麼勁兒。”
秦無憂苦笑,若是他告訴她,他的愁眉不展是因為魏越澤的失蹤,只怕她都要跳起來。
“罷了罷了,你繼續在這兒愁眉苦臉的,我就不打擾你了。”嶽檸歌打了個哈欠。
十足的飯後犯困。
這個時候,美美地睡上一覺是最好的。
等嶽檸歌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時分。
她睜開眼睛,然後下床換上夜行衣,趁著連翹不備,一溜煙兒地出了苓郡王府。
來到客棧的時候,嶽檸歌躡手躡腳地摸進了姜即墨的房間,她來到姜即墨的床前,還是睡得跟死豬一樣。
“小舅舅……”嶽檸歌趴在姜即墨的床邊,然後用手戳了戳姜即墨的臉。
姜即墨猛地睜開眼睛,正打算要動手,卻又記得方才是誰在他耳邊溫柔地喊了一聲“小舅舅”,登時整個人又耷拉起來。
姜即墨扭頭看著嶽檸歌:“大半夜的,孤男寡女。”
“嘿,你是我小舅舅呢!”嶽檸歌將蠟燭給點亮,“誰會說什麼。”
“不過就是掛名小舅舅。”
“那也是小舅舅。”嶽檸歌笑的燦爛,姜即墨哼哼兩聲。
嶽檸歌倒了兩杯涼白開:“小舅舅應該當知道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姜即墨道:“你說。”
“我現在找不到娰尊了。”
“嗯?”姜即墨眉頭皺起來,然後走到桌前坐下:“你和他,翻臉了?”
嶽檸歌搖搖頭:“也不算是翻臉,只是那個時候魏越澤找到我,然後強行將我帶走了,當然……”看到姜即墨那雙狐疑的眼睛,嶽檸歌還是笑的很甜:“我是自願的。”
“說重點。”姜即墨打了個哈欠,“我這大半夜的不想聽你和魏越澤自己的情意綿綿,考慮下我這個孤寡老人。”
“我想讓你找找娰尊。”
“你讓我找?”姜即墨又是哼哼兩聲:“你不怕我殺了他?”
嶽檸歌拍拍姜即墨的肩頭:“小舅舅,做人呢,要有自知之明。”
姜即墨黑了臉:“你覺得我殺不了他?”
“如果小舅舅能夠單槍匹馬地殺娰尊,那麼……這四國還要殺手和謀士來做什麼?”嶽檸歌盈盈一笑,“娰尊足智多謀,加上馭獸術和強悍的武力,所以四國的君主都十分忌憚,而他若是和大周結盟,四國將遭遇滅頂之災。”
嶽檸歌分析的頭頭是道,姜即墨的臉色也極度不好看。
嶽檸歌道:“小舅舅,若是想要四國百姓安居樂業,要麼就是你們提前將娰尊剿殺,要麼就是和娰尊達成和平共處的條件,但不管是怎樣,都要將他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