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看出了他的貓膩,疑惑的小眼神直勾勾地看著他,讓他渾身都不舒服。
燕舞拉著姜即墨:“這件事得立刻告訴賀將軍。”
不能讓長公主來插手這件事,否則……
嶽府遭難,嶽檸歌也難逃。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姜即墨道:“你趕緊將檸歌之後的安排告訴長公主,讓長公主來想法子。”
眼下除了依仗長公主,姜即墨也別無他法。
燕舞怯怯地看著長公主,靠譜麼?
在她的印像中,長公主就只會和麵首打情罵俏,要不然就是吃喝嫖賭,基本上正經事和長公主就沒有什麼沾邊的。
把這麼重要的事告訴長公主,成麼?
可當下燕舞也六神無主,既然姜即墨這樣吩咐,燕舞只能嘆了口氣,然後將事情一五一十地告知了長公主。
當然,在把嶽檸歌打算對付嶽錦繡的事告知長公主期間,燕舞還是將嶽檸歌和魏越澤之間的事給隱了過去。
嶽檸歌被綁牽連甚大,長公主得仔細想想。
姜即墨將長公主送回了她的寢殿,再返回燕舞房間的時候卻發現空空如也。
“這丫頭,不是說了不讓亂跑嗎?”姜即墨走到燕舞床榻前,摸了摸被褥,還溫熱著,看來走不遠。
姜即墨一下子就明白了,趕緊追了出去。
果然在燕舞出門的時候姜即墨就將她給攔下來。
燕舞受了很嚴重的內傷,一張臉蒼白的很,見姜即墨追來,她想跑,可重心不穩,重重地摔倒在地,一個沒忍住,“哇”地吐出汙血來。
姜即墨見狀,恨鐵不成鋼地將她扶起來:“我又不吃人,你跑什麼!”
“小王爺,我怕耽擱時間,嗚嗚……”
燕舞不爭氣地哭了起來,姜即墨是沒有見到魏淵那要殺人的模樣,燕舞很擔心嶽檸歌,她跑晚一刻自家小姐的性命就保不住了。
姜即墨寬慰道:“我去找賀將軍,你在府中養傷,真是一點兒也不讓我省心!”
“賀將軍在銷金窟。”
“哈?”
若不是逼不得已,燕舞是不可能告訴他這件事的,可眼下已經火燒眉毛了。
姜即墨顯得是猜到了什麼,可他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差了個侍婢來將燕舞送回房間,然後匆匆往銷金窟趕。
果真如燕舞所言,在銷金窟姜即墨找到了賀平。
將今夜的事剛剛說了一通,賀平臉色沉了下去,二話不說牽了駿馬來,連夜出了城。
與此同時,曹森也放出了飛鴿去,算是二重保障。
兩天後,魏越澤帶著一百禤甲軍浩浩蕩蕩地回了營淄城,那氣勢,並不像凱旋而歸!
魏越澤臉色沉的要殺人,手骨分明地握著長劍,因為用力,指關節都發白了。
元帥府門口的守衛哪兒見過這樣大的陣仗,平素裡魏越澤回府雖然也是戎裝一身,但至少不會帶上百號人!
“大公子……”
“滾開!”魏越澤殺氣騰騰,守衛見此情況都懵了。
大公子這是要,造反?
魏越澤要往裡面走,守衛趕緊道:“元帥今日去王宮議事去了,大公子千萬別亂來!”
“老子今天要掀了元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