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已經來了,燕舞不醒,他們就無法知道是誰劫走了嶽檸歌。
長公主讓人取了筆墨來,快速地寫下幾個字,她沖姜即墨抬了抬下巴,姜即墨有些不情願地寫了三個字。
長公主看著那姜即墨提筆了三下,笑道:“你寫的是三個字?”
“嗯。”
“我也是。”長公主微微一笑。
只是當兩個人將宣紙亮出來的時候,長公主的笑意僵硬在嘴角。
“魏越澤?”
“嶽錦繡?”
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都對對方寫下的名字抱有懷疑的態度。
姜即墨先發制人:“為何王姐覺得是魏都尉?”
長公主無所謂地聳聳肩:“因為他變態呀。”
緩了緩,又問:“那你為何確定是嶽錦繡呢?”
她用了“確定”二字,也變相地推敲出了姜即墨和嶽檸歌在謀劃的事和嶽錦繡有關。
姜即墨已經被長公主輕而易舉地逼到了牆腳,只有哀怨地嘆了口氣:“因為嶽錦繡假懷孕。”
“她肚子是假的?”長公主驚呼一聲,臉上全然是不可置信,“這可是欺君之罪!”
“就是知道欺君之罪,所以檸歌才要保密,要想法子解決這個事,她說要拆除這個炸彈。”
“炸彈?”
“就是炮仗的意思。”姜即墨僵硬地解釋道。
侍衛匆匆跑過來,站在門口,只覺這房間裡面的空氣有些詭異,於是中氣十足地道:“長公主,小王爺,燕舞姑娘醒了。”
姜即墨一愣,撒腿就跑。
長公主目瞪口呆,提著裙子趕緊追了出去。
整個長公主府都翻天了,夜半十分還有許多人不去睡覺,都扒在燕舞房間的窗戶上,想要偷聽一些八卦。
他們看到營丘郡王十分在意地沖了進去,各個心裡都自成了一本話本子,然而就在長公主駕到之後,一個個地悻悻而去。
人家都還沒有看到結果呢!
長公主走進燕舞的房間,大夫正在把脈,整個房間都靜的不像話。
良久,大夫將手收回來,道:“姑娘被武力所傷,傷及內髒,需靜養半月。”
姜即墨鬆了口氣。
幸好沒有大礙。
姜即墨趕緊吩咐人送了大夫出去,然後趕緊問:“是誰將檸歌擄走的?”
燕舞正要開口,卻見長公主一副很有興趣地看著她,有些猶豫,這件事只怕不能被長公主知道吧?
“不妨事的,王姐已經知道了大概。”姜即墨無奈地說道,“為了檸歌的安全,你必須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是少將軍。”
“魏淵?”
“竟然是他!”
姜即墨和長公主面面相覷,他們居然都猜錯了!
長公主有些不確定地看著燕舞:“你真的確定是魏淵,而不是魏越澤那個變態?”
“怎麼可能是魏越澤?他……”姜即墨差點就要說漏嘴,燕舞趕緊一把抓住姜即墨的胳膊,姜即墨吃痛,登時沒有繼續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