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已經下令將洪家滿門抄斬,呂家主,你覺得你們呂家該以多少人的性命,來給那些你做過的惡事贖罪?”符今淵淡淡地問。
呂秋鳳猛地抬頭,“我一人之罪……”
“你一人之惡,全族都享了你帶去的利,既然好處拿了,罪也該受著。”符今淵說。
“……”呂秋鳳驚怒看他。
符今淵目光炯炯回視,“把你所知的全都告知本王,本王饒你呂家族人一命。”
“王爺,你要殺呂家,太后同意嗎?皇上同意了嗎?”呂秋鳳大聲問。
“就算他們不同意,憑你做的那些事,本王先斬後奏又如何?”符今淵譏諷冷笑。
“你在這裡多日,可見誰派兵來救你?”
“你在本王手中,誰敢來救你?”
呂秋鳳臉上的神情變了又變。
“王爺,我……讓我再考慮一天。”呂秋鳳心中思緒複雜。
他知道符今淵肯定對他背後靠山已經有答案,不過是想從他這裡拿到證據。
交出證據,呂家就能夠保住一命嗎?
符今淵靜靜看他一眼,“好,本王給你一日時間。”
剛走出牢獄,武陽就上來回話,“王爺,最近王妃在城裡尋找此女子。”
“找到了嗎?”符今淵低頭掃了一眼。
武陽搖頭,“還沒,屬下讓人幫忙去找,這女子可能已經離開鹽湖城。”
“早在呂秋鳳被抓的那日,鹽湖城就禁止出城,她要怎麼離開。”符今淵冷聲說。
“繼續找,客棧沒找到的,那就是在百姓家中。”他相信沈歲安找這個人定有原因。
“這裡防守的都是些什麼人?”符今淵問。
武陽:“這些重要出入口都是我們的人,裡頭做瑣碎雜務的,是原本這裡的兵役。”
符今淵臉色一沉,“把這些雜役全都換了,裡裡外外都要我們的人守衛。”
“屬下立即去辦。”
“去吧。”符今淵本想去見沈歲安問一問她要找的是何人,但呂秋鳳正是關鍵時刻,他心底有些不安。
“我今夜留在這裡。”他要在審訊室,等著呂秋鳳跟他說出答案。
“來人,來人啊!呂秋鳳自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