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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胭走到懸崖邊往上望去,山體高聳入雲,不知是霧氣低矮,還是山體真的那麼高,陳胭竟沒看到頂端!
“現在該怎麼辦?”陳胭愁雲慘淡地問,她本就拍了一天的戲,又累又餓,剛剛驚嚇過度還沒感覺,現在一靜下來,只覺得睏乏不已,好想洗個熱水澡,好想吃一頓飽的。
杜雍走到她身邊,也和她一樣往上望,眉頭緊皺,說:“今天我們不要亂走,就在原地,等他們下來援救。”
陳胭點頭,同意他說的。
隆冬時節,天氣嚴寒,南方的冬天有著鑽心的冷意,讓你難以忍受。杜雍穿得還算暖和,陳胭為了拍戲,穿得都是薄薄的戲服,根本不能禦寒。天色變黑後,氣溫會更低,杜雍想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給陳胭,但陳胭堅決不同意,於是,陳胭開始四周撿枯枝樹木,準備生火。
杜雍想幫忙,被陳胭勒令原地待命。他無法,只得由著她,在她撿柴枝的時候,杜雍清理出了一塊小空地,方便生火。
陳胭抱回一堆柴枝,想生火,卻發現沒有生火的工具。杜雍笑著說:“小胭,咱們得鑽木取火了。”
無奈,陳胭真的拿兩根木柴,想鑽木取火。杜雍忙攔住她,說:“逗你的,還真想這樣點火?”
陳胭茫然抬頭看他,不然能怎麼辦?杜雍揉了揉她的腦袋,找了根比較牢固的木枝,蹲在地上挖坑,說:“這裡是樹林,周圍太多枯枝落葉了,不能平地生火,先挖個淺淺的坑。”
陳胭忙搶過木枝,說:“我來我來,你手不方便。”
杜雍無語,他斷了一條手臂,陳胭把他當成半身不遂一樣。他也不去跟陳胭爭,幸好這裡土質松軟,也不難挖坑。挖好一個淺坑,杜雍從衣服裡掏出打火機,讓陳胭找點容易著火的枝葉來,慢慢地,就把火生起來了。
兩人總算圍著火堆坐下,陳胭覺得自己都累癱了,她盯著火堆,問杜雍:“你身上怎麼帶著打火機啊?你都不抽煙的。”
杜雍一笑,說:“習慣了,以備不時之需。”
這是野外生存訓練留下的習慣,一個打火機,一柄瑞士軍刀,無論走到哪兒,杜雍都隨身帶著。
陳胭也不多問,反正杜雍就是個能人,做什麼都不奇怪。她在杜雍的懷裡輕輕靠著,暮色四合,夜晚的樹林格外滲人,但是有杜雍在,陳胭不覺得害怕。
火堆燃燒柴枝,發出噼啪的爆裂聲,在這靜謐的樹林裡,顯得格外響亮。
“杜雍……”陳胭輕聲喚他。
“嗯?”
“謝謝你……”
“嗯?謝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