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該…怎麼辦…”
他對她做了那麼多喪心病狂的事…他記得她背上猙獰的鞭傷,記得她牛奶過敏後仍舊被拉去抽血…
一切的一切,都是他錯了!
真相似乎就在眼前,可他仍舊在打轉,被他的父親玩弄在手心!
錄音機裡的聲音似乎還縈繞在他耳邊,那張照片…把他從地獄拉回來的人,真的是她嗎…
眼淚無聲滴落,握緊方向盤的大手逐漸泛白。
時曜撥通時源電話,嘟嘟幾聲迅速接通。
“哥,是不是你帶走了媽的棺槨!”
“是。”
“你瘋了!父親不會放過你的!他那麼寶貝媽的一切…”
“哥,你快還回去,千門上下已經鬧的雞犬不寧,不出一個小時,父親一定會找到你…”
“轉告他,想要回棺槨,就得拿他的命來換!”
五分鐘後,鍍金的大門緩緩拉開,一輛黑色跑車急速停在別墅門前。
車裡走下一道黑色欣長的身影,他掏出口袋裡的短槍,上膛。
阿三帶人緊跟在身後,氣勢洶洶。
來開門的保姆看到時曜,笑臉相迎正要說話,卻被漆黑的槍口抵在額間,嚇的渾身一抖。
“思思呢?”
他性感的薄唇溫柔說道,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小姐…在樓上。”
時曜腳步一頓,令人窒息的氣場顯露無疑,他晃了晃手中的短槍,“思思,和誰在樓上?”
“……”
“怎麼不說話了?”
時曜扣住她的下巴,漆黑的槍口驀然將她的嘴開啟,強行塞進她的嘴裡,一張顛倒眾生的俊臉毫無表情,“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唔…”
保姆的嘴被槍管撐到極致,她驚慌看著時曜的臉,兩條腿抖如篩糠,她想辯解,卻發現根本說不了話。
“做了。”
他放開手槍,接過保鏢遞來的紙巾,慢條不紊的擦拭著漂亮的手指。
保姆已經被拉出門外。
時曜揚手一扔,修長的腿跨上旋轉樓梯。
一陣嬌喘聲若有若無傳來,時曜無聲冷笑,手勢一抬,阿三帶人立刻破門而入。
歐式房間內,端木思卿輕咬著嘴唇,露出迷離的神情,喉間不時叫出惹人遐想的喘聲,撞門聲突然傳來,她嚇的呆滯幾秒,第一反應看向門外。
在她身上的刀疤男急切起身卻被一把手槍抵在背上。
淫糜的氣息遲遲不散,阿三將窗戶開啟,一股涼風吹進來,兩人瑟瑟發抖。
她將薄被緊緊裹在身上,看到那抹修長俊挺的身影走進來,跌坐在床上,水光漣漪。
“阿曜,救我…”
“啪!”阿三一掌扇在她嫩白的臉上,迅速腫成一片,端木思卿破口大罵,“你這條走狗,竟敢打我?!”
捉姦在床的難堪似乎被她忘卻在腦後,她眸光一轉,可憐兮兮的看著坐在沙發上俊美的男人,“阿曜,你聽我解釋,我是被他強奸的…我都是為了我們的以後…”
男人欣長的身影靠在沙發上,修長的雙腿交疊,他垂眸低笑,聲音冷若冰霜。
“你告訴我,兩年前你是怎麼救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