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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二天一大早,賞菊宴上發生的事情很快就傳開來,戶部尚書家的二姑娘方宜雪被皇後杖責二十,真真丟了方家的臉面。聽說方大人生了好大的氣,叫方宜雪帶著傷在祠堂裡跪了整整一個晚上。
“也是她自己不懂規矩,白白遭了罪。”徐徽喝著茶,對著徐昭道:“你的嫁衣可繡好了?你繡工好,也該給我瞧瞧。”她笑了笑,出聲問道。
聽她這樣說,徐昭便叫連翹將繡好的嫁衣拿了過來。
大紅色的嫁衣,鳳穿牡丹的繡樣,徐徽一看就羨慕的道:“可真是精緻。”
徐昭抿嘴笑了笑,就見著徐徽眼圈一紅,差點就落下淚來。
“姊姊怎麼了?”徐昭有些詫異地道。
其實她心裡也奇怪,今兒個徐徽怎麼回府了?總不會是因為聽到宮宴上的事情,才回府問她吧。
聽著徐昭的話,徐徽才回過神來,拿帕子拭了拭眼淚。
徐昭朝連翹使了個眼色,連翹就帶著丫鬟婆子退了下去,屋子裡只留下徐昭和徐徽兩個人。
“姊姊既然專門回府,自然是有話要說的,你我是姊妹,有什麼話可以直說。”
聽著徐昭的話,徐徽的眼淚忍不住湧了出來,突然跪在徐昭面前。“求妹妹救宋家一回!”
見著她這樣,徐昭大驚,伸手想要扶她。
徐徽搖了搖頭,流著淚道:“求妹妹應了我。”邊哭邊拉著徐昭的手,
聽她這樣說,徐昭微微皺了皺眉,只說道:“姊姊先起來,便是有什麼事情,先好好說出來,才能想解決的法子。”說著就將她扶起來,“到底是出了什麼事,值得姊姊這般?”
徐昭深知徐徽的性子,若不是出了什麼大事,必不會這般失態,更別說這樣跪下來求她。她能猜到的多半和宋家有關……難不成,是宋承君另結新歡,身邊又有了得寵的侍妾?
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若是因為一個侍妾,哪裡需要這樣?她可是聽說了,大姊姊有孕之後,就將貼身的丫鬟紫書開了臉,給了那宋承君。如今大姊姊又生了嫡子,便是哪個姨娘得寵,也威脅不了她的地位。
“是、是那茹氏。”徐徽說著,又氣又怒,更有幾分難堪。
徐昭一下子就愣在了那裡。茹氏?當年皇上下旨,宋家不是將那茹氏發賣出去了嗎?
她面色微微一變,看著徐徽的目光也變得凝重起來。“是宋家將那茹氏養在外頭當成了外室,犯了欺君之罪?”
徐徽身子僵了一下,才哭著道:“我哪裡知道宋家竟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將那茹氏養在了外頭,還生了一子一女,此事若被人知道,宋家就完了。”
此事她不敢聲張,也想著將那茹氏除掉,可若想神不知鬼不覺地將那茹氏除掉,哪裡是她一個婦人能做成的,更何況還有茹氏的一子一女。
“姊姊想要我幫你做什麼?”
聽著徐昭的話,徐徽有些猶豫道:“妹妹若能求一求肅王,叫王爺將茹氏和那兩個孩子除去,此事便再沒有哪個人會知道了。”
徐昭聽了,視線落在徐徽的身上,半晌才開口道:“這樣的事情,怎麼好叫王爺來做?再說,便是說了,王爺哪裡會聽我的。”她目光緊緊盯著徐徽,看著她臉上的每一絲表情。
“王爺寵著妹妹,妹妹的話王爺定會聽的。”
聽著徐徽的話,徐昭知道自己心底的那種不舒服是因何而來了,時移世易,兩人的情分已經變了。“姊姊不必再說,這事我是不會去求王爺的。”便是他會答應,她也不會去求。
聽徐昭這樣說,徐徽有些詫異,臉漲得通紅,顯然沒料到徐昭會拒絕她,而且還是這樣不留情面的說出來。“妹妹……”
徐昭不想和她多說,叫了外頭的連翹進來,開口問道:“硯哥兒可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