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忙後退了幾步,直擺手,“我,我就不看了,若是真出了事,你們告訴我一聲,我去打電話報警。”
真慫。
冬苗:“你看,還是我進去比較好吧?”
秦萌生:“別了。”
牧川思量了一下,“如果姐姐想進,可以,我陪你一起。”
冬苗立刻奉上一個甜美的笑容。
秦萌生神色複雜地看了一眼牧川。
牧川握緊冬苗的手,貼心道:“做好心理準備,怕的話躲在我身後。”
冬苗認真地應了一聲。
看到這一幕的女學生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也太差別待遇了吧?對別人就連一句話都不願意說,高冷的一逼,對待這位姐姐就變成了貼心小棉襖,呵!
兩人站在一處,將秦萌生也逼得退了一步。
牧川小心翼翼地推開門,一股腥臭的暖氣迎面撲來,他立刻捂住鼻唇,將冬苗往旁邊帶了帶。
這種氣味已經昭示著不幸了。
“這……這……”老闆的聲音在發顫。
牧川看向冬苗,冬苗點了點頭。
兩人用袖子掩住口鼻,走了進去。
正對著門的便是一張炕,炕上正躺著一個男人,男人已經全無氣息,臉色青白,甚至肌膚也開始黏糊糊腐敗了。
牧川簡單檢查了一下,發現他身上有酒味兒,胸口微濕,洇出大片大片的鮮血。
身後傳來腳步聲,他回頭瞟了一眼,只見秦萌生也在看屍體。
他走到一旁,察看桌子上放著的東西。
冬苗對著桌子上的一盒藥發出“哎”的一聲。
牧川點了點頭。
兩人從屋子裡出來的時候,發現老闆娘和女學生已經躲的老遠,而老闆也不見了蹤影。
冬苗:“人呢?”
老闆娘虛弱著腿說:“他,他去報警了,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
秦萌生從屋子裡走了出來,“恐怕他的死沒有那麼簡單,他是死於謀殺。”
“什麼!”老闆娘和女學生同時驚叫。
牧川沒有說話,只看著秦萌生表演。
老闆娘和女學生卻因為秦萌生之前在飯桌上的那番推理,對他很是信服。
兩人靠近秦萌生,自然與冬苗和牧川拉開距離。
老闆娘聲音發顫:“這……這怎麼說?”
秦萌生抱著胳膊,看向牧川,“桌子上有頭孢,還有酒。”
老闆娘:“這……這也沒什麼吧?他不是生病了在吃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