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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曦拖著滿身的痠痛,泡在極為舒適的香浴中,細細檢視了自己的身子,除了昨夜林楓益在情至極處,口中落下的幾處淤紅外,並沒有其他傷口,也就是基本可以肯定,那單褥上的落紅,的確不是來自她的,難道是林楓益?
程曦眉頭擰成了麻花,這件事林楓益不提,她哪好意思親自去問,望著水上漂著的那層散發著淡香的芍藥花瓣,程曦不禁為自己今後的打算,陷入沉思,以至於水涼了她都沒有反應過來,還是風鈴在外面等的時間過於長了,叫了她一聲,她才回神。
思到最後,她輕嘆一聲,罷了,不去想了,反正事已至此,他若是不願,她走便是。
就這樣,自那夜二人雲雨之後,程曦一連數日都未見過林楓益,就是搬至東宮,程曦的院子離他不過十幾步遠,他也未來看過。
比起之前日日跑來找她,這樣大的反差,程曦覺得林楓益定是知道她非處子之身的事了,顯然,他不會接受,程曦也不讓自己去作何期待,這樣的事林楓益沒有懲處她,她已是感恩,哪裡還能要求其他,如今,她只盼著冷月將出宮之事安排妥當便好。
程曦猜想的沒錯,那日林楓益在卯時剛至便清醒過來,雖然身子覺得有些乏,但已身為太子的他,更是不能在朝堂上出任何岔子。
林楓益怕吵醒懷中之人,他翻身而起時,動作已經盡量小心翼翼,不去碰她,可還是讓她哼唧了一聲,翻騰了兩下,不過卻沒有醒,林楓益幫她去拉腳下的被子時,無意中掃了眼她身下的單褥,不由一怔,記得書中說,女人初次之後,那單褥上會落下一朵鮮紅的花瓣,可為何她沒有?
林楓益輕輕把程曦向裡側推了推,又是細細看了一圈,除了昨夜裡二人共同留下的一些水漬外,並沒有一絲紅色。
林楓益當時腦中想的是什麼,他自己也說不清,也許什麼都沒有想,只是一片空白,他也記不得自己呆立了多久,直到聽見二寶在外輕喚了一聲,他才動了動僵住的身子,怪不得,怪不得她總是將自己推開。
出屋時他臉色煞白,眼神駭人,二寶很是納悶,昨夜那動靜,二人應是極好才對,難道今晨起又鬧了別扭,也不應該啊,方才沒聽到裡面有動靜啊,二寶很是無奈地搖了搖頭,出了院子才發現,林楓益手指破了,連忙掏出絹帕幫他包上。
看傷口似是被人咬的,難道太子妃還有這嗜好,二寶不敢多猜,畢竟男女之事他也不懂,只是後來數日裡,主子沒再去看過太子妃,這期間他還多嘴問了幾次,林楓益皆是面露冷色直言“不去”。
可他的這位主子,慣是口是心非,明明每日路過太子妃院門口時,都會刻意步子放緩,還會斜眼往裡面偷瞄,但只要他一張嘴問,林楓益立馬又甩了臉色,二寶心裡真是著急,林楓益自己憋氣也就罷了,還總是拿他撒火,一會兒是茶水太熱,一會兒又是被褥太薄,他伺候林楓益這麼些年了,連這些都拿不準麼?很明顯,是主子的心就沒在這兒。
二寶實在是受不了了,在這日下午抽空跑到程曦的相悅院來。
程曦正在屋裡編織燈籠,見二寶半天不說話,表情有些為難的模樣,便揮退屋內的宮人,就剩他們倆時,二寶才開口。
“太子妃搬至東宮可還習慣?”
程曦點了點頭,拿起桌上的小刀,仔細剔除著龍骨上多餘的倒刺,這聽著簡單,可做起來沒那麼容易,一不小心那竹刺便會紮進手中。
二寶道:“太子妃這是在作何,怎不交於下人去做,萬一傷到了可如何是好。”
程曦正是剔到關鍵處,額上隱約滲著汗,沒敢與二寶應聲,二寶看著便替她捏把冷汗,猛然想到:“這莫不是給殿下做的?”
“嘶……”
程曦倒吸了口冷氣,方才聽到殿下二字時,腦中恍惚了一下,一根竹刺不小心紮進了指尖。
二寶連忙要去叫人,程曦卻擺了擺手道:“無妨的,我自己拿針挑下便可。”
“這怎麼能行!奴才還是叫太醫來……”
“好了二寶公公,本宮沒那麼嬌貴,做這樣的東西,本就容易傷到手,又不是一兩次了,旁人幫的話,我反而不放心。”
二寶這才注意到,桌上早就備著根細細的銀針,還有紗布以及藥酒。
“嘖嘖嘖,這要殿下看著可得多心疼啊。”
二寶不由感嘆。
程曦邊挑著刺,邊道:“二寶公公今日來,有何事直說吧。”
二寶頓了頓,開口道:“奴才今日是特地替殿下來探望太子妃的,殿下近日朝中之事繁忙抽不開身,連吃飯都端著冊子,夜裡子時都還在書房中,眼看整個人都瘦了一圈,奴才心疼殿下啊。”
說著,二寶抬起袖子拭了拭淚,見程曦沒有反應,便繼續哭道:“可奴才身份卑微,勸說不動,便想請太子妃去勸上兩句,好歹讓殿下多注意自個兒身子。”
程曦將銀針放入盒中,抹了些藥酒,漫不經心道:“本宮知道了。”
二寶也瞧出這話中的敷衍,又試探道:“那太子妃打算何時去,奴才好叫人備些茶點。”
“再說吧。”
程曦並不覺得,現在的自己去找林楓益會是什麼好主意,簡單的三個字,噎的二寶說不出話來,二寶立在原處支支吾吾半天,只好無奈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