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也好,對他們都好。
程曦回看著那雙亮眸,點了點頭,這次,她沒等林楓益動手,自己便將那身薄紗退掉,在林楓益看到鮮紅色繡著杜鵑花的那抹小錦布時,再也忍不住內心的燥熱,一把將那抹紅布抽出,兩個雪白圓潤的面團,赫然出現在眼前,身下那物脹得更猛、更燙。
感受到這樣強烈的慾望,程曦竟隱隱有些害怕,下意識攏住自己,並且向上移了一下,她移著,他追著,在最後她的頭抵在榻頭,再也沒有地方讓她躲時,林楓益抬起她的雙手,十指相握,緊緊按在榻頭上,他探下身子,在用濕軟的小蛇,不斷戲弄著那黑暗中的兩顆蜜果,他覺得,這東西,比那小嘴兒,還要香甜,甜到他一時忘了身下的滾燙。
可程曦沒有忘,因為那東西已經燙的她身子發顫,不由自主便想要。
似是感覺到程曦此時的變化,林楓益松開一隻手,尋找著那個可以讓他們迷陷於男女盡歡的樂園。
二人氣喘至極,可林楓益像是迷路了一般,遲遲未尋到。
林楓益等不及了,拿起程曦的手,啞聲道:“你來。”
手觸那根東西時,程曦渾身一個顫。
所幸在她的幫助下,他們終於找到了樂園的入口與出口。
那東西不僅炙熱,還很調皮,在那園子門口進進出出,惹得二人的心皆飛入了雲端。
這會兒,林楓益又開始喜歡上了程曦的聲音,尤其是在這樣顛簸的狀態下,她櫻桃般的紅唇中,傳出富有節奏的低吟聲,再加上偶爾的幾聲高腔,比他平日裡喜愛的任何器樂,都要動人心絃,撩人心魄……
隨著一股熱浪滾滾而入,樂園的大門便合上了,那個頑皮的大人小人,一起歪在了塌上。
林楓益伸手將她摟住,心裡莫名有些恐慌,他怕,怕自己一鬆開手,會發現這不過是他,多少個孤寂夜晚中的一場夢罷了。
自小就慣於孤獨的林楓益,頭一次覺得,原來一個人空落落的心,可以被另一個人填滿,情意綿綿,竟是如此神奇。
而程曦的身心彷彿還在雲中沒有回來,整個人癱軟在榻上,幾縷淩亂的發絲橫在額前,還有那頰邊的緋紅,又為她添了絲嫵媚……
“吟兒,今生都不許離開我。”
林楓益沒有在問她,而是像下達命令一般道。
程曦微微側臉看他,恍惚地點了下頭,窗紙外透來薄薄的月色,灑在她白嫩的身上,讓林楓益不禁看入了神,良久後,他喉結一動,再次翻身而上……
不知折騰了多少次,程曦覺得自己身子骨像是散架了,最終倒在他懷裡,厥了過去。
第二日醒來時天色大亮,程曦稍稍一動就覺得渾身痠疼,身旁之人已不知去向,也許像上次一樣,卯時一至,他便會起身上朝,在大安的國規中,不管林胥年是否免朝,大臣們皆得在殿外候著。
程曦覺得喉嚨極為幹澀,慢慢撐起疲軟的身子,搖晃到桌邊,含著壺嘴便一陣猛吸,喝完後,還是覺得不夠,便沖門外喚風鈴。
風鈴推門而入時,面色有些不自然,程曦最會瞧人心思,一看便知她心裡藏了事,遂問她。
風鈴知道程曦不喜熱茶,所以總是會多備上一壺晾好的茶,在端給程曦後,才道:“殿下今晨走時,臉色極為難看。”
能讓風鈴覺出,相比林楓益已是知曉,程曦長嘆一聲,鼻頭隱隱泛酸,一股前所未有的失落迎上心頭,這該來的始終會來,躲也躲不了,昨夜裡她便是想好的,為何現在會如此難過……
風鈴默不作聲轉身去收拾床榻,忽然回頭問道:“主子,這染紅的單褥是丟了,還是奴婢洗出放好?”
大安的南北習俗不同,夫與妻頭一晚的落紅,北方習慣丟棄,南方則會洗淨存好。
程曦甚是疑惑,忍著痛快步來到榻旁,風鈴手中的單褥上,的確落了紅,可她明明已不是處子之身啊……
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