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他的面子裡子都丟幹淨了。
白一茅制服了季深深後,接著說:“你們還記得我同你們一起檢查房間的時候嗎?”
眾人的神情複雜,各自想起了各自的尷尬。
顏穠摸著下巴:“你的意思是——那時候你去阮欽房間中檢查,然後發現了什麼。”
白一茅遞給她一個贊賞的眼神。
“是什麼?”喬文問。
白一茅:“很明顯,阮欽帶的行李太少了。”
“這有什麼的,這座島都是他的,想必這裡有他用的東西。”邵嘉說。
“不,並沒有。”顏穠眯起眼睛,勾起笑容,“實際上,這座公館在我們來之前並沒有人住過的痕跡。”
“那……也許阮欽自己有遊艇能來給自己送東西呢?”
周寒山雙手搭成一座橋:“奇怪了,如果說咱們不知道這座島上的情況沒有做好充足的準備情有可原,可是,這是阮欽的島,為什麼他上島也什麼都沒有準備?他還要管理一個集團,總要與外界聯系吧?”
周寒山顯然已經抓到了白一茅所說的重點。
白一茅露出一絲成竹在胸的微笑:“而且,他的浴室浴室極為幹淨,行李裡甚至連洗漱用具都沒有帶,你們猜猜什麼樣的人明知道要在島上至少待一個星期,卻連洗漱用具都沒有帶?”
顏穠突然想到他從阮欽的浴室中出來後露出的瞭然笑容,原來他那時候就發現了。
“是……”季深深雙手用力攥緊,骨節發白,“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的人。”
喬文哆嗦著嘴:“是知道自己馬上就要死亡的人?”
白一茅笑容加大,目光亮極:“答對了。”
搖曳著燭火的客廳似乎有一陣過堂風吹過,令人汗毛倒豎,骨縫裡都開始冒起涼氣。
周寒山輕聲說:“你的意思是……阮總是自殺?”
“除此之外,再無別的解釋。”
“可是,為什麼啊?這根本就說不通啊!”喬文抱著腦袋死命晃了晃,似乎這樣能讓自己的大腦更聰明一些。
白一茅身子後仰,倚著沙發:“如果這件事就讓你開始疑惑,那等你瞭解之後阮總的所作所為,可能就要想炸腦袋了。”
“很詭異?”周寒山問。
白一茅眯著眼睛:“也許。”
喬文張了張嘴,卻驚恐地發現自己發不出一點聲音。
白一茅放慢了語氣:“阮欽他不僅僅是自殺,還費盡心力製造了一個他殺的現場,甚至,故意誘導他人發現兇手,而且,是他開啟了這場劇本殺戮的序章,你們說他是為了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阮欽:我還會回來的
顏穠:神經病,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