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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天賜向花年求婚了, 當著全班同學的面兒,大家雖然早就知道了他們兩個在交往,但沒有想到兩人會這麼快就發展到這個地步, 頓時都很吃驚,之後便興奮的開始起鬨。
“雲哥!霸氣啊!”當年和雲天賜關系頗為要好的男同學一邊舉著手機錄影一邊沖單膝跪地的雲天賜喊著。
雲天賜面頰微紅,那是興奮的紅潮,饒是一向習慣了被大家所注視的他此時此刻也不可抑止的陷入了緊張, 心砰砰直跳。
但求婚的流程他早已在腦袋裡過了很多遍了,連臺詞都反複的精修了好多次, 所以從頭到尾他表現的都非常鎮定, 一舉一動、一言一行美好的仿若在拍偶像劇。
倒是花年顯得有些尷尬,還隱隱想笑。
怪不得自己老問他什麼時候才送他戒指, 他老是淡定的說“不急”, 原來是計劃著這一出戲呢?
就這麼想向大家昭示自己的爺們氣概嗎?
花年低頭看著單膝跪在自己面前的俊美男人,勾著嘴角挑了挑眉,然後欣然伸出了自己的手。
嫁嫁嫁,孩子都要給自己生了, 自己哪裡有不“嫁”的道理?
而隨著花年伸出手, 雲天賜把婚戒戴到了他的無名指上,大堂上響起了歡呼和掌聲, 雲天賜這才從地上站了起來,然後笑著伸手搭上了花年的肩膀。
“我們已經計劃好了這個春節就結婚, 大後天就飛英國領證了,之後會找個時間在國內補辦一場婚禮, 希望到時候大家能來捧場!”雲天賜笑著對大家說出了兩人接下來的計劃,坦蕩大方的讓連不認識他的酒店服務人員都有些心生敬佩起來。
光明正大的出櫃,光明正大的結婚,這年頭的基佬日子也是很好過了。
雲天賜宣佈完之後,大家又為他們鼓起了掌,很自然的,不少人拿起酒杯要敬他們,雲天賜看著那些或是紅或是白的酒閃爍了幾下目光,然後淺笑著拒絕了。
“我不能喝酒。”雲天賜說道,然後把花年推出去:“你們要灌就灌他吧。”
“雲哥,這不行啊,在咱們這麼多單身狗的面前秀了一番恩愛,還不喝酒?”一個男生舉著酒杯笑著說道:“當年突然就轉學,我們還沒罰你呢,你是不是應該先自罰三杯?”
“他是真不能喝。”花年往前站了站,把雲天賜稍稍護住,然後側頭與他對視了一眼,兩人都有些緊張和忐忑,但又都能從彼此的眼底裡看到強烈而奪目的光彩。
那是想要突破一切的渴望。
“其實……”雲天賜抓住了花年的手,俊逸出塵的臉上是溫和與淡定:“我現在懷著孕呢。”
圍在兩人身邊的人霎時間都給愣住了。
“所以你們倆就把這事給人說了?”雲爸眉頭緊皺,臉色鐵青。
雲天賜和花年已經從同學會上回來了,正好四個家長在雲天賜家打麻將,兩人便又把聚會上的事情告訴了他們。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早死早超生。
兩人也是很有膽,其實他倆覺得這會自己全身都是膽。
“就說了唄。”雲天賜坐在那兒吃新疆大棗,看著跪在他腳邊的花年隱隱想笑。
當時四個長輩都又驚又怒,暴脾氣的花爸直接讓花年給跪下了,花年從小到大老被他爸罰跪,都習慣了,為了緩和四個長輩都怒氣,便幹脆利索的跪了下來,很有做人兒子的自覺。
雲天賜見他跪便也要跟著跪,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嘛,然而他膝蓋還沒著地就被花爸反應很快的抓住了胳膊,又給提了起來。
“你坐著。”花爸又氣又無奈,如果雲天賜沒懷孕,他肯定也是要教訓他的,雖然打小就把他視作半個閨女,但該罰還是得罰。
但他現在罰不得不是?花爸只能把怒氣全撒自己兒子頭上,在氣的挽起衣袖的同時,眼角瞥見桌上雲媽給買的新疆大棗,於是下意識的拿起碗塞雲天賜懷裡,示意他吃,然後繼續怒騰騰的挽另一邊衣袖。
這區別待遇也是無敵了。
“爸,給點面子。”跪地上的花年跟他兇神惡煞的老爸好聲好氣的講道理:“我已經是成年人了,馬上也要當爸爸了,能別用拖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