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年多少看出了一些他的小心思,於是笑了笑,又低頭玩手機了。
雲天賜心裡還在意著呢,於是又開始做盯襠貓,愣是把花年看的並起了雙腳。
做小弟的無奈了:“要不我週末陪你去,但我不割,怎麼樣?”
雲天賜用下巴指了指他的襠:“你給我看一眼。”
花年愣了一下,然後無語了:“孩子,你怎麼那麼犟呢?”
雲天賜撇嘴說道:“反正你平時在學校上廁所,不也是直接掏嗎?”
“那是上廁所,和現在能一樣嗎?”花年說道,感覺怪的慌:“特意掏出來給兄弟看?”
想想就覺得好變態。
雲天賜不接話,只是直直盯著他,花年與他對視,三分鐘之後他嘆氣了。
“給你看,給你看,真是。”他嘮叨著,臉因為不自在而紅了,繼而動作飛快的對著雲天賜拉下了自己的褲頭……
“!!!”雲天賜瞪大了眼睛。
只一秒花年便飛速的拉回了褲頭,心砰砰直跳,說不出的怪異。
他不由掩面說道:“我咋有種被你逼良為娼的感覺呢?”
雲天賜才從剛才的景象中反應過來,他幽幽抬眼,皮笑肉不笑:“少裝純,你個龜孫子。”
言語中滿滿的羨慕嫉妒恨。
花年勾起了嘴角:“我就當你是在誇我了。”
之後兩人又在房間裡玩了一會,花年便回自己的房間去了,而雲天賜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想著很多事情。
想他身體的事情,想學校的事情,想花年的事情。
挺煩的。
好不容易睡著,卻又做了噩夢,夢見自己沉在海水裡,拼命掙紮卻無處著力,偏偏還遇到了一隻玄武巨龜,張開血盆大口要吃他。
他下意識的呼喚自己的小夥伴:“小花花救我!”
結果定睛一看,碩大的玄武巨獸頭上倨傲的立著一個英俊瀟灑高挑挺拔的少年,正以不屑的姿態俯瞰著他。
雲天賜猛地驚醒了,身上汗津津的,他於是在黑暗中睜著一雙清明的眼睛,失眠了,只覺得莫名的心慌,茫然的厲害。
半個小時後,兩棟緊挨著的小洋樓之間,一道纖細又敏捷的身影在皎潔的月亮下晃過,然後雲天賜鑽入了花年的被窩。
花年迷迷糊糊的回頭:“老大?”
“一起睡。”雲天賜摟住他的腰。
“咋了?”
“夢見你變成龜仙人了。”
“?”花年有些發懵,然後反手往他身上掖了掖被子:“哦……”
少年兩人抱在一起睡了,自然的,習以為常的,一如他們過去十二年那樣。
心理學家弗洛伊德說,夢見在水裡沉浮,是心在沉浮。
至於夢見烏龜……咳咳。
第二天花年照舊去上學了,而雲天賜去了醫院,割了他的包.皮。
那滋味,酸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