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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年給雲天賜遞了內褲以後就回自己家吃晚飯去了,吃完後又跳了過來,看到雲天賜在浴室裡洗他的床單。
雖然升高二了學業開始緊張,但才開學並沒有什麼作業,所以花年便拿著手機一邊玩兒手遊一邊和雲天賜聊天,給他說學校裡的那些事。
“學生會那邊咋樣了?”雲天賜在浴室裡問道,他是學生會主席來著,有些害怕自己的位置被撤掉。
“高哥給你道,而他口中的高哥是兩人的學長,上一屆學生會會長,跟雲天賜和花年交情很好,經常一起打籃球,兩人便稱呼他為高哥。
“高哥夠義氣!”雲天賜一聽放心了不少,“就他這仗義的,明年肯定上清華北大!”
“他今天本來還打算和我一起回來看望你呢,被我好說歹說給攔住了。”花年說道:“你洗完被單了給他回個電話。”
“那肯定的。”雲天賜說道,然後看了看手上的床單,不管他怎麼搓都留著微微可見的紅痕,於是“啪”一聲摔洗浴池裡不洗了,打算拿去扔了。
於是出來翻了個塑膠袋把濕漉漉的床單裝進去,放到門口旁邊了。
玩著手機的花年抬頭看了一眼,問道:“扔了?”
“洗不掉。”雲天賜用胳膊擦了擦額頭的汗,叨叨著:“大夏天的屁股底下墊一層棉,真他喵的熱。”
花年似笑非笑:“那你冬天可就舒服了。”
雲天賜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少說風涼話。”
花年於是閉了嘴,又低頭玩遊戲了,然後問他:“你打算什麼時候去割包·皮?”
雲天賜的檢查結果他媽媽都跟他說了,在得知他一切都好以後花年也放心了下來,唯一需要治理的便只是包·皮過長而已。
雲天賜走到他身邊坐下,還親暱的把椅子挪到他身邊:“你陪我啊?”
花年不抬頭,躲著他的注視:“我又沒有這問題。”
“第二根半價。”
“買一送一都沒用。”
雲天賜又靠近了他幾分,聲音甜膩膩的:“小花兒~”
花年忍不住笑了,但腦袋低的更低了,迴避明顯:“你別惡心我。”
說完把身子往旁邊側了側,用手肘驅趕著雲天賜:“去,去。”
雲天賜不死心,盯著他的襠直看:“你做過檢查啊?就知道你沒這問題?”
“這還用檢查?看一眼就知道了。”花年說道,很直接的坦白了:“我十二歲就全部露出來了,還割毛線?”
少年的這個時期,沒了孩童的純真,又缺少成人的內斂穩重,很多話都敢說,尤其在小夥伴面前。
雲天賜驚了,因為他身體的問題,所以哥們兩人在這方面的話題聊的很少,花年怕戳中雲天賜的敏感處,雲天賜自己也在意,所以這會才知道花年居然成熟的這麼早。
他記得自己好像是十四歲才小雞兒驕傲的抬起了頭。
“這不對啊。”雲天賜不太相信:“你十二歲那會不是還比我矮半個頭嗎?”
被質疑了身為男人的能力,花年這才抬起了頭:“這和身高又沒有關系,再說我現在不是已經追上你了嗎?”
說完就要和雲天賜比身高:“來比比,看咱倆現在誰高?”
雲天賜看了看眼前的少年,高挑,英氣,想到兩人上個月量身高時花年就已經和自己一樣是179了,頓時心裡有些發虛,於是裝著不屑的樣子說道:“不和你比,你頭發比較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