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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最後停在一家鐵匠鋪外。林火雖然感到一些驚奇,但也是回過味來。無論是劉策的父親,曾經的吳王劉闥,亦或是如今的劉策,可不都是痴迷鍛造?
只是林火還有些想不明白,劉策若是喜歡鍛造,大可以在王宮之中建造一座最完備的鍛造坊,又何必來這市井之中?
馬車停下,聞天便睜開眼來,“到了。”他說了一聲,便跳下車去。
林火帶著疑問跟在他身後,自然不會忘了攙扶武夢一把。
三人在店外站定,車夫便揮動韁繩,將馬車趕遠。
林火併不在意那馬車去向,而是觀察面前鐵匠鋪。
那鐵匠鋪門上有一匾額,寫著“老劉家”三個大字,筆鋒之間隱約有股氣勢,但是除了氣勢之外,這三個字實在是讓人看不下去。
聞天順著林火目光看了一眼匾額,淡淡說道:“主公親自寫的,我覺得……很醜。”
林火先是一愣,隨後差點笑出聲來。他忍住沒笑,身邊武夢卻是“噗嗤”一聲,掩嘴笑著。兩人對視一眼,同樣微笑起來。
他們也不多言,跟著聞天腳步走入鐵匠鋪中。
這鐵匠鋪中掛著不少生活鐵具,與尋常鐵匠鋪也無不同。只是櫃臺前卻是站著一位淡妝婦人。那婦人嘴角微翹,眼眉之間滿是平和,看著便令人心安。
林火不知道這人是誰,卻是看到聞天突然深鞠一躬,“嫂子。”
嫂子?
林火腦中一懵,能被聞天認作大哥的只有劉策一人,那麼能被叫做嫂子的自然是劉策妻子。劉策是當今吳王,眼前之人豈不就是吳國王後?
面見王後應該是何等禮儀?
林火倒是有些拿捏不住。但是他目光一掃,腦中便有了計較。既然這裡是鐵匠鋪,而聞天又叫她一聲“嫂子”,那麼她必定是不想被人識破身份。
武夢顯然也已想到這層關系,她和林火對視一眼,同樣對那淡妝婦人稍行一禮,喚了一聲,“嫂子。”
淡妝婦人笑盈盈地說道:“你們這聲嫂子,我聽得窩心。”她的聲如其人,便是讓人覺得如沐春風。
聞天直起腰背,繼續說道:“這兩位,是大哥吩咐從北方接來的客人。”
淡妝婦人眼中閃過一絲瞭然,從櫃臺後走了出來,“我家那位總是提起你們,唸叨得我耳朵都要長繭子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將林火推向聞天,“他可是等你們等了好久,你們先去見他吧。”另一邊,她又將武夢手腕握住,笑盈盈道:“別管他們這些糙漢子,我倆聊聊天,我可是聽說了你那弟弟,實在是禽獸不如……”
林火與武夢便被吳王後這般輕巧分開,想來劉策是有什麼事情,想和他單獨商談。
聞天便引著林火,朝後院行去。
越是靠近後院,越是感覺熱浪逼人。
兩人轉過一個轉角,便聽到“嗤”的一聲輕響。兩人定睛去看,便見到後院中有三人。
最遠處楊柳樹下有一方桌,桌上放有涼茶,一盤花生,酒壺一個,瓷碗幾個。
左徒明正捧著一卷竹簡,倚靠著方桌,飲茶讀書。
而佔地最廣的,便是劉策的鍛造火爐,熱浪便是由此而來。而此時劉策與一位老者便站在火爐邊上。方才“嗤”的輕響,便是劉策在給火熱鐵具淬水。
劉策將鐵具從水中拎了出來,卻是一把斧子。劉策將斧子左右端詳一番,又補了幾下小錘,方才交到身邊那老人手中,“湯大爺,您的斧子補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