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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師父是上神廉歸星君,他十分地厲害,只用三萬年便成了上神,受到四海六州的人一陣是推崇與尊敬,而這個四海六州的人裡自然也包括了我,可我與他們不一樣,他們是因為師父厲害才崇拜的他,而我是因為他把我從雞蛋裡放了出來而崇拜的他。
當然這些都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我師父不僅厲害還十分地貌美,渾身的仙氣,一看就是個好神仙。
師父說,我娘是在一個雷雨滾滾的日子生的我,那時她哭喊了三日三夜,雷也劈了三日三夜,所以那日的雷頗有紀念價值,我娘給我取名字時就堅持地用了這個‘雷’子;而我爹說我出生時哭喊得中氣十足,很是精神氣派,將來我必成大器,於是他們就把我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叫做王大雷。
其實我還是有幾分慶幸的,若是我娘愛吃大蒜,幫我取名字時堅持用過‘蒜’字,而我爹認為我必成大器,兩個合著給我取名叫‘大蒜’怎麼辦?
可我從未見過的我的父母,也不知道我娘愛不愛吃大蒜。我問過師父,師父也不知道他們在哪兒,我對著廉歸星宮的白淨荷花池的照了半響,其實我長得也不是很醜,為何我爹孃會丟下我一人在雞蛋裡頭呢?莫非他們是重男輕女的人?
這個問題我想了好幾個月了,卻仍然沒有答案,因我師父待我十分地好,不知道父母是何人的憂傷便漸漸地埋在了我心裡的某個小角落。
自我從雞蛋裡頭出來,見到的人除了師父就是層雲,因此除了師父,我對層雲也是感覺十分地親切的,可他不太愛搭理我,見到我總愛用閉嘴說話,不是‘哼’就是‘嗯’。我覺得我身為一個嬌滴滴的美少女跟他主動搭話他都愛理不理,他肯定是沒有媳婦的,酸了他幾句後,他見到我直接扭頭,一副不屑的模樣。
因此我揹著他沒少偷偷地告狀,讓他被師父罰,他越被罰卻越是有幹勁,好比如今來說,若是我被罰掃院子一定會唉聲嘆氣,最後是把書上的黃金葉子統統都哀怨下來,下次被罰打掃的時候,就不用掃葉子了。
他並非如此,他不禁把師父罰的院子掃了,又把殿堂裡的桌子擦了,擦了後還用桶給院子裡那幾顆金黃金黃的大樹澆水,澆水後還去把書房的書一本本地拿出來整理,整理完後又覺得拜訪得不是很端正,然後把書房的書全部都拜訪一遍,這一番活兒至少得幹三天三夜,他次次都樂此不疲。
我覺得層雲是病了,而且病得不輕,為了讓他的日子好過些,我覺得幫幫他,剛掃完的院子我幫他弄亂弄髒了,殿堂裡的桌子我抹了一層灰,院子裡的那幾顆金黃金黃的樹,我覺得太耀眼了,就用彩漆塗成了銀灰色,然後故意捉了幾條專門啃黃金樹的蟲子來好好地養著,弄完這些我趁著他在整理書架的功夫,把一排排整齊堆放的書架統統退到,一排一排地倒下,看著十分地壯觀。
層雲扁著嘴巴怒瞪我伸出退到書架的兩個手指,臉黑得像鍋底一般。
我自認為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兒,環胸道:“不用感謝姐,姐向來愛樂於助人。”
他的黑臉抽搐了幾下,我環視了一眼犯罪的現場,心裡的熱情漸漸地消失了,沒來由地一股心虛:“你繼續,繼續,我不打擾你了。”轉身就要跑,層雲越過重重障礙,直向我襲來,即使他氣得肺都要裂了,仍然不同我說一句話,真漢子也。大手還未擒住我,身形一頓,對著大門深深一拜:“星君。”
我的小心肝一抖,慢悠悠地轉過頭,笑得猶如浸了蜜的花蝴蝶:“師父。”
層雲往後退了幾步,不與我爭鋒,因為無論我是對的還是錯的,他的結局只有一個,就是慘敗與受罰。
師父掃了一眼亂糟糟的書房,板起臉,一本正經地訓我:“你如此頑劣,日後可如何是好?”
我笑嘻嘻地挽起他的隔壁,撒嬌,日後的事日後說,我對他的話半點也不放在心上。他只被我晃了幾下手臂便不忍心怪我,淡淡地看了一眼層雲道:“把東西收拾好了。”
即使他意料到這個結局,此刻真正地接受還是有些困難,頂著一副隨時要哭的樣子痛苦地看著我師父,企圖能喚回他一點點的良心,然後師父被我拉走了,他那個表情算是白做了。我與師父剛步出書房,便聽到他一聲慘痛地大吼:“天啊!”
我不由得笑了出來,被師父敲了一下頭才老實了下來。
師父喜歡讀書,也希望我喜歡讀書,可我一看到書那種東西,眼皮子就泛困,我從不委屈自己,每次一泛困,就雙手趴在書本上,然後用頭枕著書本,睡得十分地香甜。而師父在我睡著的時候,不是慢慢地溫柔地給我披一件衣服,就是悄悄地輕輕地把書本抽走,在我腦袋下墊上一個松軟的抱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