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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如塵又笑了笑,目光清明可見:“我原本促成這門婚事意圖為他,沒想到卻陰差陽錯成就了這一對璧人,看二姐姐如今模樣,不用問也能猜到二姐夫對她很好。”
青溪點點頭贊同道:“可不是嗎,方才在胡老太太屋子裡,二姑爺進門瞧見二小姐時,那奴婢清楚看到那眼神都亮了好幾分,這才幾刻未見便這樣......果真是新婚如蜜。”
雖然當日落水之事只是個意外,但自己為了阻斷孟王兩家的結親也在其中推波助瀾,當時也未考慮到孟如瑗的感受......如今看來,這正是歪打正著。
這樣也好。
孟如塵正發著愣,一旁突然有個聲音傳來:“這位是孟三小姐吧,怎地一人站在這兒?”
孟如塵回神,見自對面迴廊迎著走來兩位少女。
前頭說話的她有印象,正是孟如瑗坐房那日見過的劉三小姐,穿的花枝招展,粉妝黛眉,看模樣就是個嬌俏的小姑娘;另一個立在她身後微低著頭的則沒有什麼印象,只猜測大約是劉家的哪位庶女。
劉家作為府尹縣丞,或許在阜陽屬於高品階的官位,但在小官大官多如牛毛的長都實在算不得什麼。
這位劉家嫡三小姐無論說話行事,穿戴禮儀,對待庶妹的態度,無一不顯示了她的嬌氣蠻橫。
孟如塵並未有搭話的意思,只是微微笑了笑。
劉三小姐自然是沒想過孟如塵會這樣直白的不與她搭話,面上不由地有些掛不住。但瞥了眼身邊的庶妹,又緊捏了捏帕子擺了更鮮豔的笑容上前道:“孟三小姐不愛看戲嗎,這會演的可是牡丹亭,那孫小樓真不愧是月樓的徒弟,唱旦角唱的是婉轉淋漓,比大多女子都還要漂亮!”
說著就要上前靠近,一副十分親暱交談的模樣,若是路過的陌生丫鬟見到了,指不定以為她倆是親近的姐妹呢。
孟如塵不動聲色挪開了一些位置,依舊保持方才的距離。
“劉三小姐既然愛看,又怎地貿然離開戲臺?錯過了孫小樓的堂會,豈不是遺憾萬分。”
她雖然溫和笑著,但黑色眼珠裡透露出的是淺淺的疏離與淡漠。
劉三小姐是嫡出的小姐,在劉府也是受盡嬌寵、說一不二的主。如今被孟如塵梗了一梗,心中窩了火卻又不能表露半分,面上的笑容不由地微微一滯,卻強忍著不快接著套近乎:“上次來表兄家時,我是瞧見前院側門月亮門邊的欣院裡有棵銀杏樹,那樹枝繁葉茂,粗壯到需要兩人合抱才能堪堪圍住,如今月份正是金秋葉黃,正好作了打算去觀賞奇景。可只有我姐妹二人太過無趣,其他小姐們看戲想必都是不願離席的。正巧便遇見了孟小姐在此,反正也是觀景,於是我便想著邀請你與我們一同前去......”
她言語間都無一不透露出誠懇,似乎孟如塵不去,她便要十分傷心難過。
孟如塵有心拒絕。但見她這副模樣,心中有了計較,略一思量,輕輕點頭道:“即使如此,我也不好拂了你們二人的興致,那我便隨你們一同去吧。”
聞言劉三小姐一副十分雀躍的模樣,而她身後的庶出劉六小姐則默不作聲跟在後面,如同影子一般悄然無聲。
到了欣院,孟如塵才明白為何她們來時並未瞧見哪裡有銀杏樹。原來胡家有兩道側門,早些時孟家馬車進的是胡宅的東側門,此時劉三小姐領著去的是另一方向的側門小院。
這院落不大,但院子裡的那棵兩人合抱的銀杏便足足佔了小院空地的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