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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月臺內,琴聲繚繞,一襲紅衣,青絲拂落,晚來南風過,紅蓮點清池。
驀地,紅衣美人只覺得背上被披上了一件披風,她不覺頓了頓,但還是繼續彈奏著曲子。
而她身後的人也並不惱,而是耐心地等她將這首曲子彈奏完畢。
一曲畢,纖指微放,輕啟朱唇,道:“說罷,你是如何曉得我在此處的?”
來人並未回答她的回答,只是自顧自問道:“皇叔,你可恨我?”
沈亦雙聽聞此話後,只微微頓了頓,繼而道:“你倘若要我死,我也還是去願意去死的,又談何恨不恨?”
“我前幾日那般,可是傷了你的心?”沈思語柔聲道。
沈亦雙也並不回眸,只眯起雙眼道:“怎麼?不過才拿回了虎符,如今卻又想在這裡跟我表達你的愧疚之情?”
沈思語搖了搖頭,道:“也並不是如此,我也對你並無愧疚,不過只是隨意問問罷了。”
沈亦雙的氣量還是甚大的,便道:“你且坐下罷,一直站著,也並不好。”
沈思語點了點頭,便在沈亦雙的身旁席地而坐,手指輕輕撫上沈亦雙的琴絃,發出了悅耳的琴聲。
沈亦雙看著她那般,便問道:“可是想學琴?”
沈思語只輕輕搖了搖頭,道:“我還是曉得皮毛的,不過只能彈奏幾首曲子罷了。”
說著,她便自顧自地彈奏起了曲子,其實這首曲子,她根本就不知到底叫什麼,只是曉得,沈亦雙常常彈奏這首曲子,且每每當她彈奏起這首曲子的時候,神情總是柔和至極。
沈亦雙聽著沈思語將自己方才所彈奏的曲子彈奏出來後,不覺訝然,即便有幾個音並不準,但是沈思語能在沒有譜子的情況下直接這般彈奏了出來,也是不錯的。
“皇叔,這首曲子,到底喚作什麼?”沈思語問道。
“越人歌。”沈亦雙道。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可是這首?”沈思語問道。
沈亦雙點了點頭,道:“自然就是這一首了。”
“那皇叔的心裡,到底藏著何人?”沈思語問道:“我從前便聽聞皇叔的心尖上有一個人,皇叔也是因為此人才會多年都不曾成親,我倒是想知道,這到底是何人,能夠有這等魅力,讓皇叔這般對他心神嚮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