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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我們又見面了。”一道溫潤的男聲響起。
一襲玄衣的霽華並未抬眸,便曉得是何人來了,只繼續練習著自己的暗器。
“不過就幾枚飛鏢而已嘛,何須這般認真呢?”那道溫潤的男聲又繼續響起。
霽華掃了那半空中的那一襲白衣,道:“說罷,今日來找本座有何事?”
“喲?”安歌落了地,收了自己手中的摺扇,道:“明明城笛司司長對別人都不是這般模樣的啊,即便是蛇蠍美人,但也熱情似火啊,為何對在下卻是這副冷冰冰的模樣呢?”
霽華聽聞此話後,也不覺頓了頓。對啊,明明平日裡她對其他人皆不是這般模樣,為何卻唯獨對安歌是這副冷冰冰的模樣呢?
霽華對上安歌的眼眸,扭著水蛇腰走到他的身旁,捏起他的下巴,道:“那這位公子,是想要本座如何待公子呢?倘若公子當真想要熱情似火,那本座不妨可以讓這位公子嘗嘗被毒蛇撕咬的滋味。”
安歌只佯裝哆嗦了一下,道:“在下當真是怕怕啊。”
安歌曉得霽華不過只是在嚇唬嚇唬他罷了,霽華從來不會輕易對人用這等酷刑——百蛇窟。霽華確實養了一些稀奇古怪的什物,但是她也不過是當作寵物養罷了,她對外宣稱自己發明瞭“百蛇窟”這個酷刑,但是她還當真從未對任何人用過這個酷刑。
霽華只好放開了他,道:“虛偽的男人。”
安歌只好賠笑道:“在下可不是什麼虛偽的男人啊,為何姑娘要這般道呢?”
霽華並不答話,只瞪了他一眼。
霽華也說不上來是為何,自己自從見到他的第一眼起,她的內心深處便對他有一種特殊的感覺。她說不上來這種感覺是如何回事。
她在年輕的時候,並不是不曾有過心動的時候,但是她如今也三十好幾了,又如何會對一個十幾歲的少年有這般感覺呢?應當是自己的錯覺罷。
莫非是一見鐘情?可卻又與一見鐘情不同,畢竟倘若她心尖上的人當真是他,她又如何會在每一回見到他的時候都冷言冷語呢?
“原來姑娘對在下,居然是這般感情啊。”安歌佯裝恍然大悟道:“在下原本還以為姑娘不過是討厭在下罷了,不曾想,姑娘居然對在下居然這般用情至深,是在下不曾早些察覺到,當真是罪過罪過。”
“本座不是什麼姑娘。”霽華冷冷道:“本座如今已三十好幾了,與你娘親的年紀差不多了,根本就不是你口中的姑娘。”
安歌無奈道:“在下原先還以為姑娘不過才二十出頭罷了,不曾想居然已經三十好幾了,只能道姑娘甚是會保養罷。”
“不許再叫本座姑娘。”霽華道:“你應當不是皇宮裡的人罷?城笛司的影衛本座全都見過,並不曾有人是生成公子這般模樣的。倘若公子是侍衛,又如何會這般得空來找本座呢?且此地並不是任何人都能進來的,即便是城笛司的影衛,也是需要透過通報才可進入,可公子卻輕而易舉地繞過本座的人直接進來,只能證明公子的武功興許還在本座之上呢。今後,公子便直接喚本座為姐姐罷,亦或者是霽華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