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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道沈思語實在是過於聰明。
翌日,果不其然,又有一份一模一樣的奏摺呈了上來,起先沈思語還佯裝看不見這份奏摺的,但她在看到奏摺的亂款處的‘常心君’三個字有些不太一樣。原來是此人在書寫的時候,不小心讓自己的手沾了些筆墨,繼而才讓‘常心君’三個字看起來有些別扭。
“如此一來,我也終於曉得是何人了。”沈思語不覺點了點頭道。
然,她卻不敢確定可否是那人,畢竟,凡事皆有個意外,故她便想著,待幾日後,再來確定自己的答案罷。
於是乎,她便又佯裝自己看不見這份奏摺,靜靜地將這份奏摺藏了起來,藏到了只有她與江子若才知道的地方。
接下來幾日,她皆收到了與這份奏摺差不多內容的奏摺,無非就是想讓“常心君”可以與屠豪成雙成對罷了。
常心君與屠豪之間的親密關系,她並不是不曾曉得,但她以為,既然屠豪成了自己的妃嬪,此時還不應當讓其他人曉得此事,應當要過一些時日後,才可這般。
倘若屠豪不是大漠呈上來的男子該多好,如此這般,她便可以直接與他和離,他便可以與常心君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如今,倘若沈思語當真與屠豪和離,那便在變相地打大漠的臉,大禹與大漠交好,中間本就隔了一個屠豪,倘若沒有屠豪,大禹與大漠還當真不是如此。
屠豪,意味著大禹與大漠之間友好往來的標誌。
倘若他們二人和離了,那便是在告知大漠,大禹與大漠並無交好的心,對他們呈上來的美男子也並不感興趣,還望他們再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如此這般,自然甚是不好。
故沈思語也並不打算現在就與屠豪和離,至少要等大禹與大漠之間的往來更加親密了之後,她再向大漠提出此事。而想讓大禹與大漠之間的往來更加親密,其中也不乏沈思語的努力,即便如今大禹國力強盛,國泰民安,但是一個太平盛世裡培養出來計程車兵,又如何能鬥得過那經常打仗的生活在惡劣環境下計程車兵呢?
沈思語並不是不曾考慮到這些,她就是害怕大禹與大漠交戰的時候,大禹並不能打得過大漠,故才會這般猶豫罷了。
然,她又想到一點。
常心君與屠豪這事情,應該不會有許多人曉得才是。
除了沈思語與江子若因為沈思語有什麼事情都會直接與江子若講,故沈思語曉得的事情,江子若一般也會曉得。),能曉得此事的應當也就只有常心君與屠豪曉得了。
且每回常心君與屠豪接觸的時候,沈思語皆在身旁,旁人應當是不曉得此事的才對啊。一個皇帝帶著自己的妃嬪去見自己的大臣,這並未有什麼不妥啊。皇帝與大臣商量計劃,而妃嬪在一旁負責旁聽便可,這當真是並無不妥。
想來那人也是巧合之下才發現此事的罷?
“但願,是我的錯覺罷,她從來都不是這樣的人。”沈思語不覺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