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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風過江南,新梅曳光影。
江南的冬日依舊還是這般濕冷,都道南方的冬日與北方的冬日不同,北方的冬日確實是冷,但是南方的冬日是鑽進骨子裡的冷。
而沈思語呢,如此多年來,保暖基本都靠抖。
即便道這本是一個段子,但是她也覺得說得甚是有道理,無論多冷的日子裡,只要她並未著太多衣裳,便依舊會感覺到寒冷,而此時她便只能靠抖來驅寒。
“我錯過了煙雨朦朧,卻一直不曾錯過刺骨寒風啊。”沈思語不覺感慨道。
此時的她,正於禦書房內批閱著奏摺,紫煙繚繞,筆墨之間暈開的字,與她的心情相同。
而一旁磨墨的江子若只靜靜地看了她一眼,繼而將自己身上的鬥篷脫下,給她披了上去,道:“你都披了兩件鬥篷了,可否還會覺得冷?”
沈思語對上江子若的眼眸,甜甜一笑,道:“不冷了。”
少頃,沈思語還是這般神情盯著江子若,江子若不覺別扭道:“你為何還是看著我?”
“自然是因為你好看啊。”沈思語眉開眼笑道:“無論你在做什麼都是好看的啊,即便你只是在我身旁幫我磨墨,你也依然是好看的,別人可比不得你。”
“那,我與安歌相比,何人更好看一些?”江子若道。
沈思語對於這個問題想都不曾想,便直接脫口而出:“自然是你啊。”
“你騙人。”江子若略有些委屈地撅起嘴道:“分明就是他更好看一些,你定是為了哄我,故才會故意道我比他好看的罷?”
沈思語無奈地搖了搖頭,輕輕地捏了捏江子若的臉頰,道:“並不是為了哄你。都道情人眼裡出西施,即便安歌再如何好看,在我心底,他也一直都比不上你。你可懂?”
江子若聽聞此話後,臉上便綻放出笑容,道:“這還差不多。”
“你從前不是問過我類似的問題嗎?為何又問一次啊?”沈思語無奈道。
江子若頓了頓,繼而才道:“自然是想看看你的答案可否變了。我曉得,我離開的這些時日裡,安歌應該是有來找你的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