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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想些什麼?”柳詩晴無奈道。
正於窗欞前繡著香囊的杜雅南被她如此一聲叫喚嚇到了,不小心將手指刮出了一個很大的口子。
杜雅南不禁蹙了眉頭,而柳詩晴卻連忙道:“抱歉抱歉,是我不好。”說著,還不忘拿起杜雅南的手指,用力吹了吹。
杜雅南只無奈地搖了搖頭,道:“不過只是個小傷口罷了,何須這般著急?”
“可是這傷口因我而起,我如何能這般心安理得?”柳詩晴不覺著急道。
杜雅南見柳詩晴這般著急,只將手中的針線活放下,撫了撫柳詩晴的腦袋,寵溺一笑,道:“放心罷,我當真無礙。只是我記得從前你不是這般咋咋呼呼的模樣啊,從前你還是一副大家閨秀的模樣啊,如今卻為何變成了這個模樣呢?”
“我如今是何模樣了?”柳詩晴不覺疑惑道。
“咋咋呼呼,還有些小迷糊。”杜雅南道:“可是因為你跟陛下待久了,也變成了和陛下差不多的性子了?”杜雅南無奈道。
柳詩晴不禁回想起這些日子以來自己的模樣,想來也確實是如此。
沈思語如今已經變成了一副歲月靜好、溫婉賢妻的模樣,而她卻變得與未有身孕之前的沈思語無異,皆是這般咋咋呼呼,偶爾犯一些小糊塗,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了。
杜雅南以為柳詩晴這是在暗自埋怨自己不喜歡自己如今這個模樣了,只無奈道:“放心罷,無論你變成了何模樣,你在我這裡,皆還是從前的那副模樣。只是我一直都不曾曉得,一個溫婉端莊的大家閨秀,為何如今卻變成了這等模樣呢?”
杜雅南說著,忍不住偷偷笑了起來。
柳詩晴自然曉得杜雅南這是在嘲笑自己,只無奈道:“還不是被你寵出來的脾氣?從前我在家裡,倘若敢說半句不是,便會被說成‘不孝’,且我從小便在家裡受著良好的教育,不得讓自己有半點不符合自己身份之事,才會是別人眼中的溫婉端莊的大家閨秀的模樣,其實我的內心深處一直都是想要擺脫這副面具的。”
“奈何後來卻發現面具戴久了,卻再也摘不下來了,而你也迷失了真實的自己。”杜雅南一針見血道。
“倘若是換成別人,定會道你說得甚是有道理。”柳詩晴道:“可我上回在陛下那裡也聽聞過此話,故我也並未有什麼好驚訝的了。且你為何如今也喜歡上了針線活啊?”
杜雅南只尷尬地幹咳了兩聲道:“不過是閑來無聊繡來自己一個人玩罷了。”
柳詩晴起了身,掩面一笑,道:“說什麼糊塗話呢,分明就是繡給我的,為何要這般不願意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