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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思語頓了頓,繼而無奈地搖了搖頭,道:“也罷,難得夏丞相能想得這般周到啊,你且將補品放在這裡罷。此時的後院裡並無人,你倆且去那裡幽會罷。”
此話一出,夏書寒就忍不住別扭地幹咳了兩聲。
沈思語總算是長了見識了,自己從來都不曾從夏書寒臉上看到過其他的情緒,如今卻從他的臉上看到了類似於害羞的表情,不覺玩味一笑,道:“莫非是朕說得太直接了?”說著,還不忘看一眼芷荷,芷荷只佯裝一副淡然的表情,還順帶微笑地看著沈思語。
“那朕應當說,那你倆去後院裡嘮嗑嘮嗑罷。”沈思語道。
夏書寒的表情不再那般別扭了,只拱了拱手,道:“臣,謝陛下恩典。”
“快去吧,今後想來隨時帶補品來,記得多帶點好吃的就行。”沈思語大方地擺擺手道:“這樣二位就不必每回都要等到休沐日才可以出去了。”
芷荷與夏書寒皆頓了頓,芷荷忍不住道:“原來陛下早就曉得了啊。”
沈思語無奈地聳了聳肩,道:“朕是何許人也?倘若朕沒有這一點覺悟,又如何能當這個皇帝?且芷荷姐姐即便沉穩,但是芷荷姐姐每一回的休沐日出去之時,表情皆不一樣,帶有點少女的嬌羞和期待,倘若朕連這樣都看不出來芷荷姐姐去見何人的話,朕還不是個傻子了?”
芷荷覺得她說得甚是有道理,便點了點頭。
“所以啊,芷荷姐姐,倘若你當真如此喜歡夏書寒,只需要朕的一道恩典下,夏家的人不會不從的。”沈思語認真道。
芷荷也不曾想沈思語會直接這般當著夏書寒的面講出來,連忙道:“陛下萬萬不可如此講,奴婢不想強迫夏大人,奴婢既然將夏大人放在心尖上,自然是不希望夏大人不歡喜的,故奴婢請求陛下萬萬不可這般。且奴婢如今不過只是個掌事宮女,在朝堂上並無一官半職,無法在朝堂上給夏大人幫助,夏大人嫁與奴婢之後,並不能過得太好的話,奴婢寧可不娶夏大人。更何況,奴婢根本還不曉得夏大人的心意呢……”
芷荷說著,便看向了夏書寒,而夏書寒的眼睛剛好與芷荷對視,夏書寒則快速地將視線挪開,佯裝自己方才不曾與她對視。
沈思語自然而然是注意到了夏書寒方才的這個小動作,只偷偷笑了笑了,道:“芷荷姐姐,虧你平日裡還對朕說那些話,原來你自己根本就是個榆木腦袋。”
“啊?為何奴婢成了榆木腦袋?”芷荷無奈道。
“夏書寒都這般了,倘若你還不曾看出些什麼,那還當真是遲鈍了。”沈思語無奈道:“夏書寒與朕對視的時候,可不會是這般模樣的啊,只有與你對視的時候才是這般模樣的啊。且夏書寒與朕一塊的時候,可不會有如此多表情啊,想來平日裡夏書寒與你相處的時候,定有許多表情的罷?”沈思語笑得一臉玩味。
芷荷開始回想起平日裡夏書寒的種種表情,而夏書寒怕芷荷當真憶起了些什麼,便連忙拍了怕芷荷的腦袋,道:“不必想了,想來你也記不清了。”過後,還不忘惡狠狠地瞪沈思語一眼。
沈思語的笑意更甚了,不曾想,平日裡冰冷的夏書寒,居然還會有如此一面。為了不讓自己心尖上的人曉得自己的心意,居然要這般模樣,且居然還敢這般瞪沈思語,也當真是無奈了啊。
芷荷原先是何許人也?平日裡心思如此細膩,且想事情又如此周到,這等聰敏的女子,在面對心尖上的人的時候,居然也能變得如此遲鈍,也當真是令人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