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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道人生有四大喜。
久旱逢甘露,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
三甲已出,沈思語卻不知為何這兩人她一點也不想拉攏,無他,不過是這些人傲氣過大,一副“我金榜題名就是了不起”的模樣讓她甚是不滿罷了。
她不得不承認,金榜題名時確實讓人甚是興奮,但至少並不是她們這番模樣的。
大禹朝與其他的女尊王朝不同,男子同樣也是可以考取功名的,不若朝堂裡的男臣又是如何來的?自然也都是靠前些年考試來的罷了,也不排除一些人是靠其他途徑當的臣子,後來又靠自己的努力進入了朝堂罷了。
只是這一回的科舉,狀元與榜眼皆是女子,唯有探花是個男子,且還是個故人。
其實這也甚是正常,畢竟是女尊王朝,即便男子也不弱,終究還是女子強勢一些。
沈思語看著自己面前的三位才女,不覺有些無奈,便問道:“爾等可否一一介紹自己是何人?”
“稟告陛下,臣女乃姑蘇八品給事郎顧茗之女顧清歡是也,年方二十,已有一夫一女。一直比陛下的龍顏甚為感興趣,如今一瞧,也當真是驚為天人,臣女也心滿意足了。”顧清歡拱了拱手道。
沈思語其實不甚是喜歡這般愛拍馬屁之人,畢竟她也是有自知之明的,她可不是什麼驚為天人的女子,她最多不過是中等偏上的長相罷了。
她只淡淡地說了聲:“給事郎,是個文散官啊,能教出如此一個聰明的女兒也甚是不容易,想必令堂也有過人之處,可能是群臣過多,才會這般埋沒了她罷,也當真是委屈她了。”
見沈思語誇獎自己的母親,顧清歡嘴角的笑意更甚。
沈思語只無奈地搖了搖頭,心道:“就這般輕易流露出自己的喜悅之情,也不怕被有心人利用了去,果然終究還是不懂朝堂風雨之人啊。”
這般想著,她便看向了另外一個女子,示意她介紹自己。
那女子同樣也是拱了拱手,頗有些得意洋洋道:“臣女乃正二品工部侍郎樓婉之女樓玉砌是也,年方十七,尚未娶夫。臣女對禮部侍郎常心君傾心已久,還望陛下成全。”
沈思語聽聞此話後只無奈地抽了抽嘴角,心道:“為何又來一個人看上了常心君?原先雲宛天看上了常心君已是讓她頭疼的了,卻為何又來了一個女子?且還是一個比雲宛天還要囂張跋扈的潑婦?”
驀地,樓玉砌便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阿秋!”
沈思語便連忙斂起了方才的想法。
她只佯裝淡然道:“倘若常心君不喜歡姑娘的話,豈不是讓朕難堪?且朕向來都喜歡成人之美,可至少是你情我願,可不是強迫一人去接受自己不喜歡的人罷了。”
“陛下為何又一定曉得常大人不喜歡臣女?”樓玉砌略有些傲慢道:“臣女雖算不得天姿國色,但至少也算是個清麗佳人,常心君又如何會不喜歡臣女?且讓臣女將常心君喚出來,讓他當堂與臣女對峙,便可曉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