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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風飄拂,藍衣緩動,指尖輕抹,挑音而起,勾又半輪,甚是動人。
一曲畢,不遠處的徐君愁便忍不住鼓起了掌。
“當真是妙,當真是妙。”徐君愁忍不住道:“怪不得陛下要將你形容成她的絕世寶貝,原來你當真如此了得,哀家甚是佩服。”
素塵將懷中的琵琶輕輕放下,這才福了福身,道:“奴婢參見太鳳太君。”
“起來罷。”徐君愁拂袖道:“想來還是哀家打擾了你的興致,你無須管哀家,繼續練習自己的罷。”
“奴婢謝過太鳳太君。”素塵道。
話畢,素塵便又輕輕抱起琵琶,端端正正地坐了下來,看向徐君愁,道:“不知太鳳太君想要聽什麼曲?”
“倘若哀家方才尚未聽錯的話,你方才奏的應當是《霸王卸甲》,如此這般氣勢磅礴的曲子,當真是不符合你的氣質啊。”徐君愁無奈地搖了搖頭道。
素塵不覺撅起了嘴,道:“那有什麼曲子適合奴婢的氣質?”
徐君愁永遠都最怕她這般模樣了,畢竟她一旦這般模樣,表明她的內心略有些委屈了,便連忙安慰道:“哀家並不是道你方才彈的不好聽,只是覺得,會有另外的曲子更適合你罷了。譬如你上回在你的內室裡彈的那首《歡沁》便甚是符合你的氣質。”
素塵不覺用力地點了點頭,繼而才意識到有些不對勁,便放下了琵琶,瞪起了眼,走到徐君愁身邊,氣勢洶洶道:“別以為你是太鳳太君就了不起了?居然敢在我的內室裡偷窺我,你太過分了!”
徐君愁頓了頓,繼而才輕笑了聲,道:“這就對了嘛,這才是你原先的模樣,你又何須佯裝出一副溫柔賢淑的模樣呢?”
素塵略有些不好意思道:“可奴婢也不想這般模樣的,奴婢曉得有人不喜歡奴婢這般模樣,故奴婢才會想學習一下大家閨秀的姿態罷了。”
“哦?”徐君愁不禁挑眉道:“是何人這般不識相居然不喜歡你原先的模樣啊?”
素塵再次撅起了嘴,略有些委屈道:“便是太鳳太君你啊。”
“哀家何時道過這話了?”徐君愁問道。
“便是上回奴婢在打掃太鳳太君的內室時,因為奴婢見只有奴婢一人,奴婢才會一邊唱歌一邊打掃,可太鳳太君卻道奴婢這般模樣甚是傻,甚是不好,讓奴婢下回別這般了。”素塵話語裡的委屈更甚。
徐君愁頓了頓,繼而略有些哭笑不得道:“上回哀家不過是隨口一說罷了,你又何須這般在意?”
“可奴婢……”素塵低下了頭,用甚是小的聲音道:“可奴婢並不想讓太鳳太君討厭啊……”
徐君愁理所當然地並未聽清她後面道的那句話,便忍不住也跟著低下了頭,想看清素塵是何表情。奈何,素塵此時卻突然抬起了頭,“嘭”地一聲,便剛好撞到了徐君愁的額頭,二人便同時發出“哎喲”的一聲。
素塵連忙拉開了與徐君愁的距離,輕輕地揉了揉自己的額頭,道:“太鳳太君你從前是練過鐵頭功的罷?”邊說著,便繼續揉著自己的額頭。
“為何我從前看話本裡人家女主一般抬起頭來之後都是會跟男主不小心親了一下什麼的,為何到了我這裡卻變成了撞額頭?”素塵不覺略有些無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