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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逢休沐日,群臣休朝。
大禹裡,五日一休沐,與漢朝的休沐制度相同。
柳詩晴正於內室撫琴,忽聞丫鬟悄聲道:“大人,杜統領求見。”
柳詩晴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欣喜道:“快讓她進來。”
“是。”丫鬟恭恭敬敬道。
少頃,便瞧見杜雅南風風火火地走了進來,道:“婉兮。”
“大人,杜統領帶到。”丫鬟福了福身道。
柳詩晴擺擺手,示意丫鬟退下,丫鬟便恭恭敬敬地退下了,走之前還不忘帶上門。
柳詩晴起了身,走到杜雅南身旁,扶住她的手,嫣然一笑道:“靜好,你來了。”
“倘若我不曾記錯的話,已有九日不曾見過你了,你可還好?”杜雅南看向身旁的柳詩晴,那眼神,柔情似水,與平日裡不茍言笑的她判若兩人。
“總不能每逢休沐日都來尚書府罷,倘若當真這般,你便沒有自己的時間了。”柳詩晴善解人意道。
“可從前的休沐日我皆在自己的宮殿裡歇息一日,也並無其他事可做,剛好來尚書府打發打發時間罷了。”杜雅南道。
“原來你並不是過來陪我,只不過是來打發時間罷了。”柳詩晴佯裝生氣道。
杜雅南寵溺一笑,揉了揉柳詩晴的腦袋,道:“莫要生氣了,我日後再也不會這般嘴硬了,我本就是過來的陪你罷了。”
柳詩晴這才又恢複了方才的笑容。
“話說你今日在做些什麼?”杜雅南不禁好奇道。
“除了撫琴還能做些什麼?”柳詩晴無奈道:“本來之前還為了大禹與大漠往來之事操勞來著,不過我已將一切事宜準備妥當,前些日子陛下已派了使者過去了,就等著大漠再派使者過來了。只是宮裡傳聞陛下有喜了,也當真是難為她了。”
“當真是苦了你了。”杜雅南道:“陛下會將此事交於你,不過是信任你罷了。你莫要讓陛下失望了。”
“你已不是初次這般與我講了,我自然是曉得的。”柳詩晴莞爾一笑道:“倘若能借此拉攏其他人,便也是為陛下擴充了勢力,陛下便不用這般憋屈了。”
“待陛下將沈亦雙扳倒後,我便辭退了禁衛軍統領這個職位,帶著你看萬好河山,你可願意?”杜雅南依舊寵溺道。
柳詩晴聽聞此話後,不覺有些恍惚。
杜雅南不禁有些疑惑,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柳詩晴這才回了神,忙搖了搖頭,道:“沒什麼。”見自己不小心破壞了氣氛,便又道:“今日,我便教你如何撫琴罷。”
說著,便拉著杜雅南來到案幾前,跪坐了下來,道:“想來你從小習武,應當是沒有機會接觸琴的罷。”
杜雅南誠實地點了點頭道:“我自四歲起便開始習武,如今已學了二十年,這些年裡,當真是不曾碰過琴,我這般粗人又如何會碰過如此高雅之物?”
“不得道自己是粗人,你可不是什麼粗人。”柳詩晴道。
杜雅南無奈地笑了笑。
“離身體最遠的那根弦便是一弦,喚作宮。”柳詩晴說著便用右手抹了一下琴絃,道:“聲音低沉,便是宮,我方才那個指法喚作抹。”
杜雅南便學著她的模樣抹了一下琴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