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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片的白蘭早已盡數凋落,唯剩幹枝枯木,頹廢的模樣便讓顧梨梨蹙了眉,在沈思語後面不滿地嘀咕道:“為何已凋敗之物還在此處,卻不將它們砍了去。”
沈思語無奈地笑了笑道:“總不能每年凋落之後砍去,又另外種上幾棵吧?”
顧梨梨聽聞此話後,便也不好再嘀咕了。
沈思語也並不曉得為何顧梨梨來皇宮裡閑逛時身邊還要帶著十幾個打客與幾個丫鬟,莫非還怕自己招待不周不成?而沈思語的身邊竟一個宮女也不曾帶上,就連芷荷也不曾帶上。
顧元思倒是對那幾棵白蘭並無興趣,只瞧著不遠處已開得茂盛的茉莉花,並排與沈思語走著,歡喜道:“原來陛下的養心殿裡的還種了茉莉花,當真是香啊。”
“多謝誇獎。”沈思語輕笑了聲道。
“倘若來年在下被入選了,在下以後可否經常來養心殿賞花?”顧元思眉開眼笑道:“在下最喜茉莉花了,只是顧府裡卻從來不會種茉莉花,姐姐道太俗氣,應當種牡丹等高貴之花才是。可在下以為各有各有的好,並不曾有所謂的高低貴賤之分。”
沈思語不禁挑眉道:“哦?是嗎?”她原以為顧元思這般性子的人會調皮搗蛋,即便喜歡花,也只會喜歡牡丹一類的花,卻不曾想,他居然最喜清雅淡麗的茉莉。
倘若他們不是對立面,或許顧元思也能成為她的朋友罷。
“是啊。”顧元思點了點頭道:“茉莉還能用以煮茶,想來陛下也是有嘗過的罷,那芳香,能直接消除你一整日的疲憊。”
“改日得空了,便邀你一同飲一番新摘的茉莉煮的茶罷。”沈思語輕笑了聲道。
“也罷,本就要清晨採摘的茉莉才能煮出最好的茶,那便改日罷。”顧元思歡喜道。
驀地,顧梨梨卻發出了“哎喲”的一聲。
沈思語回眸,卻只瞧見顧梨梨一副痛苦的模樣捂著自己的腳踝,道:“何人敢絆倒本官?”說著,便朝地上看去,抓起一枚銀針道:“居然有一枚銀針在此地?此人當真是心腸狠毒,倘若是陛下不小心一腳踩了下去,那豈不是出大事了?”
沈思語也顧不得許多,徑直給她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心道:“這枚銀針分明就是趁方才我沒注意時自己放進去的,還在這裡找什麼藉口。”
顧梨梨又如何會因為沈思語的這一個表演而放棄了自己的表演呢?自然是繼續演下去。
沈思語便佯裝關切道:“顧愛卿這是怎麼了?”
顧梨梨便順勢惡狠狠道:“也不知是何人居然這般歹毒。陛下,此人不找出來,臣難以入眠,還望陛下能讓臣查詢出此人到底是何人。謀殺皇帝可是殺頭的大醉,定不能輕饒。”
果不其然,顧梨梨的目的其實就是想要在沈思語的養心殿裡大鬧一番罷了。
沈思語又如何會讓她得逞?便道:“既然顧愛卿的腳已受了傷,不若先回去養傷才是,何須這般大費周章來尋此人呢?”
但顧梨梨還是堅決道:“不可以,臣斷然不允許別人這般傷害陛下,倘若陛下不讓臣徹查此事,臣今日便躺在此地再也不回去了。”
沈思語給她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道:“你愛躺躺便是,與我何幹?”話畢,邁開腿便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