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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火闌珊,一襲藍衣,笑魘如花,情在眉眼處。
沈思語忙移開了視線,道:“自我上回身子抱恙以來,你便沒有在養心殿歇息了。今夜為何又來養心殿尋我了?”
江子若迅速斂了笑容,略有些別扭道:“前些日子我觀天象,近幾日會落雨,且我記得你甚是怕打雷。我怕你一人睡之時害怕打雷,便過來了。”
沈思語便對上了江子若的眼眸,江子若略有些心虛地移開了視線。
沈思語只掩面而笑,道:“是,還是你對我最好。”
江子若斜眼瞥見了沈思語的這番舉動,還是略有些別扭道:“你本就不是溫柔端莊的女子,不必學著其他女子這般笑,你還是同從前那般開懷大笑便好。”
沈思語見他這般模樣,忍俊不禁,道:“你還是這般別扭。”說著,便走到江子若的跟前,半蹲下來,盯著江子若的臉,笑得一臉玩味。
江子若瞧了沈思語的一眼,便立即將視線挪開了,道:“你這是在做什麼?”
“自然是瞧著我家江子若啊。瞧著他這般羞澀的模樣啊,如此這般,我一日的疲勞便都褪去了。”沈思語依舊笑得一臉玩味。
即使大禹朝是女尊王朝,但裡面的男子也依然不遜色於女子,大多數夫妻相處時,男子還是會有些強勢的模樣。
可到了沈思語這裡,江子若因傲嬌的性子,便無法那般,只能由沈思語自己去主動引導。
江子若的頭低得更甚了,腦袋上那對毛茸茸的兔耳朵也跟著耷拉了下來,甚是可愛。
沈思語用力地吞了吞口水,忍住了自己的想法,忙起了身,坐到了椅子上,道:“我突然憶起我還有些許奏摺沒批閱完,不若你先歇息罷。”說著,便飲下一杯盞的茶。
江子若略有些委屈地走到沈思語的身旁,撅起嘴道:“你可是嫌棄我了?”
“此話怎講?”沈思語問道。
“明明今日是休沐日,何來的批閱奏摺之說?你分明就是嫌棄我,不想與我同枕共眠,想著自己一人去禦書房歇息罷了。”江子若的語氣裡還是帶著些許委屈。
沈思語無奈地笑了笑,對上江子若的雙眸,道:“我何時又嫌棄過你呢?倘若嫌棄你,我又如何會這般寵你。”
“只是寵,不是寵愛。”江子若道:“你的心裡邊可還掛念著夏書寒?故才會這般。”
沈思語見他誤會了,忙解釋道:“為何要如此講?我的心裡邊本就沒有夏書寒。我平日裡待你如何,對你是如何感情,你當真不曉得?”
江子若不曾想過沈思語會在這般情況下承認了她對江子若的感情,不禁別扭道:“就這般道出來,甚是不好意思。”
沈思語自然曉得江子若這般模樣不過是害羞罷了,也不去計較,只笑盈盈道:“我曉得你的性子本就如此,才會這般罷了。你要曉得,夏書寒於我而言,不過是臣子,臣於君王而言只能是臣子,不能是這般感情,你可懂?”
江子若略有些別扭地點了點頭。
沈思語瞧著他這般委屈的模樣甚是可愛,情不自禁撫上他的臉龐,道:“也就只會對你這般了。我這一生從來都沒有如此待過一個人,你是第一人,也是唯一的一人,今生今世,我也只會待你一人這般好,你可懂?”
江子若難得地沒有拍掉她的爪子,只用自己的手掌覆上了她的手,道:“我自然是懂得,一直都懂。”
二人相視而笑,氣氛卻逐漸變得曖昧起來。
沈思語忙挪開了視線,生怕自己會忍不住做出讓江子若反感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