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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思語如今還是有些害怕沈亦雙的,只強顏歡笑道:“皇叔有何事要稟告?但說無妨。”
沈亦雙今日還是一襲紅衣,囂張的氣焰一點也沒減少,與初見她時的雍容華貴不同,其他時候皆是這般囂張,在他人面前又是一副冰冷至極的模樣,當真是讓人難以捉摸。
然,沈亦雙卻只是莞爾一笑,道:“不必這般嚴肅,臣不過只是想來一曲劍舞罷了。”
沈思語開始搜尋起腦海中的記憶,倘若她不曾記錯,沈亦雙可是大禹朝的第一劍客,劍術自然不在話下,能親眼一睹她的劍術,也算是了了此生一大心願。
無他,不過是沈亦雙極少動武,更是很難看到她的劍舞,此回卻破例為沈攸寧舞劍,應當是大禮了。
沈攸寧略有些受寵若驚,忙拱了拱手道:“多謝攝政王殿下的劍舞。”
沈亦雙瞬間斂了笑容,淡然道:“無須這般客氣。”
話畢,便三兩步走到跟前,給了個眼神示意方才上場的琴師,那琴師會意,只輕輕點了點頭,便盤腿而坐,將琴架在桌子上,手指輕輕撫上琴絃。
沈亦雙將手中的佩劍拔出,劍鋒出鞘,光芒萬丈,沈思語連忙用衣袖捂住自己的雙眸,唯恐自己被劍光傷到了。
少頃,還不見有動靜,琴聲也戛然而止,沈思語這才意識到不對勁,忙放下了衣袖,看到所有人都用一種看智障的眼神看著她,她佯裝淡然,輕輕咳了兩聲道:“繼續罷,莫管朕。”
沈亦雙這才點了點頭。
江子若靠近沈思語,悄聲道:“劍光是傷不得人的,陛下莫要這般誇張。”
沈思語略有些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
果然還是她看太多話本了,她以為劍鋒出鞘,也是可以傷人的,這才擋住了自己的眼眸,想來她還是想太多了。
經過了這麼一個小插曲,氣氛便變得沒有那般壓抑了,瞬間輕鬆了許多。
沈亦雙是經歷過大風大雨之人,就如此一個小插曲,自然也是沒有影響到她。
琴師輕撫琴絃,琴音流露,一曲《廣陵散》,氣勢磅礴,而此時的沈亦雙也沒有了原先一副氣焰囂張的模樣,認真地舞劍,一伸一縮,點地而起,行雲流水,英氣逼人,眼神鋒利,宛若戰場上的一位將軍。
一曲畢,沈亦雙拱了拱手道:“臣參見陛下。”
沈思語忙拂袖道:“無需多禮,快快請起。”
“謝陛下。”沈亦雙恭恭敬敬道。
原先的兩個節目便這般被沈亦雙比了下去,就連後來的幾個節目皆沒有將沈亦雙的劍舞比下去,果然沈亦雙還是有兩手的。
這樣的宴會按道理來說會有對對子的,然而此回卻沒有,沈思語不禁有些失望,她原本還想與古人一同對對子,就算比不得,增長增長見識也好,奈何卻不能隨了她的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