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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歌甚是滿意地點了點頭,道:“看來陛下並不完全糊塗,還能曉得在下是何人,在下也放心了。”說著便離開了榻上,在沈思語面前作揖,算是打了個招呼。
沈思語倒是鎮定,道:“為何你可以隨意出入朕的寢宮?”
安歌起了身,拂袖道:“陛下莫要忘了在下是何人。”話畢,似乎憶起了什麼,又輕笑了聲道:“也罷,陛下本就忘了在下是何人。可陛下莫要忘了上回在下可是當著陛下的面直接遁走了。”
沈思語自然是不會忘的,如此一個大活人就這般從自己眼前失去了蹤影,她又如何會忘?
她只抬眸,繼續鎮定道:“公子,你還未回答朕的問題。”
安歌倒是不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自顧自道:“你可是真以為身邊之人都對你甚是忠誠?”
沈思語頓了頓,似乎不曾想過他會這般講,只蹙了眉道:“此話何意?”
“在下此話何意,陛下定是曉得的,只是不曾承認罷了。”安歌道。
“既然公子都這般講了,公子定是有話要與朕講罷,不必這般拐彎抹角。”沈思語拂袖道。
安歌瞬間斂了笑容,嚴肅道:“既然如此,陛下便跟在下來罷。”
說著,便變成了芷荷的模樣,沈思語不禁捂住嘴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不是因為安歌可以變成芷荷的模樣而驚訝,而是因為今日芷荷剛好出去採購,在宮裡是不會見到芷荷的身影的,而此事只有幾個人曉得而已,也不知安歌是如何曉得的。
她有些害怕,也不曉得此人平日裡可否一直都呆在她的身旁觀察她的一舉一動,如果是這般,那就太可怕了,也不知他是何目的,更不知是敵是友。
安歌似乎意料到這般,只輕笑了聲道:“關於此事,陛下還是莫要擔心了。陛下身邊的鳳君娘娘的法力在在下之上,倘若在下平日裡就在陛下身旁觀察陛下的一舉一動的話,鳳君娘娘是不可能不曉得的。”
沈思語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但又突然想起了什麼,道:“你為何會曉得朕的鳳君擁有法力?”
安歌瞬間又斂了笑容,嚴肅道:“在下為何不能曉得?在下二十年前便見過鳳君娘娘,自然是曉得此事的。”
二十年前?沈思語陷入了沉思,二十年前,不正是江子若受傷入宮的日子嗎?為何會這般巧合呢?
“此事,以後在下會給陛下道清楚的,當下並不是說此事的時候。”安歌道:“即使在下不告知陛下,今後鳳君娘娘許會與陛下講,陛下莫要再追究此事了罷。”
沈思語便也只能壓住自己的疑問,也罷,倘若他真的要對自己痛下殺手的話,也是極其容易之事,至少證明當下她還是安全的,畢竟江子若還在宮中,她倘若出了事,江子若會第一時間曉得。
她只點了點頭道:“好。既然如此,便走罷。”
“是,陛下。”安歌福了福身道。
話畢,安歌便學著芷荷那般扶著沈思語踏了出去。安歌一碰到沈思語,沈思語便“咻”地一下收回了手,盡管安歌當下是換做了芷荷的模樣,但他依舊還是個男子,沈思語終究還是有些抵觸,但為了不露陷,她便勉強地讓他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