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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思語頓了頓,開始在腦海裡搜尋著長公主的記憶,這才曉得她對這個長公主一點記憶都沒有。
倘若她不曾記錯的話,長公主應該指的是皇帝的姊姊,而並非妹妹。
但有一點她並不明白,既然她上頭還有個姊姊,那為何這個皇位繼承人會是她呢?且她這是才突然憶起,她根本就對自己家族成員內部構造並不是很瞭解,她只瞭解了大概的框架,卻忘了瞭解她是否還有同胞兄弟姐妹。
江子若淡淡地掃了她一眼,道:“長公主並不是陛下的同胞姊姊,不過是陛下的表姐姐罷了,陛下可是糊塗了?”
沈思語只尷尬地笑了笑道:“許是上回落水醒來後朕的腦子一直都不曾清醒罷,故才這般糊塗,梓潼無須在意。”
“陛下總是這般糊塗,妾身又如何不在意……”江子若小聲道。
沈思語不禁懷疑可否聽錯了,只豎起耳朵道:“梓潼方才道了些什麼?”
“不曾道些什麼,陛下許是聽錯了罷。”江子若眼睛躲閃著道。
沈思語自然是不曾聽錯的,但既然江子若這般講了,她也不好道些什麼,只道:“長公主要回宮之事為何朕當下才曉得?”
江子若給她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再雙手叉腰,撅起嘴道:“還不是陛下從來都不曾批閱奏摺,這才不曉得罷了。”
沈思語“咯咯”地笑著撫了撫江子若的腦袋,道:“是朕的錯,朕不該這般才是。”沈思語曉得江子若是在給她臺階下,但江子若的這般性子卻由不得他直接道出,故才這般別扭。
她只繼續道:“改日若得空了,還望梓潼可教導朕批閱奏摺。”說著便斂了笑容,只認真地對上江子若的眼眸:“即使曾經太傅曾經教導過朕,但朕自落水醒來後有些事卻無論如何也記不得了,還望梓潼多多教導朕罷。”
也不知為何,江子若這些時日不再這般反感沈思語撫他的腦袋,從前她只要一撫他的腦袋,定會被嫌棄一番的。
許是江子若終於曉得自己是真心疼他的,才會感激她的罷。
“這般也好,也算是為了彌補自己前世沒來得及與人花前月下的遺憾,盡管他還是個孩子,但終究還是個男人。”沈思語這般想著,挪開了視線。
江子若只用一種略有些複雜的眼神看向沈思語,輕輕道了聲:“好。”
沈思語這才憶起江子若會時不時對她使用讀心術,忙斂了方才的想法,道:“今日夜色已晚,朕派些人手送梓潼回去罷,待朕沐浴後朕便就寢了。梓潼留在此處並不妥當。”
江子若只無奈道:“妾身又不是第一次留在養心殿了,有何不妥?且之前不知是何人在酒醉之後硬是將妾身留在了養心殿呢。”
江子若不提及此事還好,一提及此事,沈思語就要羞愧到無地自容,她也不知為何上回她酒醉之後就那般待江子若,定是她糊塗了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