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語在此無奈地抽了抽嘴角,拍了一下大腿,略有些怒道:“這般做也太過份了罷,一個女子倘若常因你落淚,你又如何安得了心?”
魚怪點了點頭道:“自然是如此,倘若在下真的甚是喜歡那女子,自然是不會讓她終日以淚洗面,倘若她總是因在下落淚,在下寧願不要成仙了罷。”
沈思語贊賞地點了點頭,道:“孺子可教也,孺子可教也。”
然,她卻忘了重要之事,既然都快修行千年了,為何還不會化為人形。她只將此疑問壓在心底,既然對方不曾提及,她還是不要去問了罷。
而另一邊,本在書房裡批閱奏摺的沈亦雙,此刻卻無比躁動,看了眼手中的奏摺,只憤怒放下,召來身邊之人,問道:“陛下可有訊息了?”
那手下只戰戰兢兢道:“還未有陛下的訊息。”
沈亦雙壓住強忍住心中的怒火,她曉得不能將火氣發在自己信任之人身上,只眯起了雙眼,道:“那便加強力度去尋,本王定要見到安然無恙的陛下。”
“是。”那手下便恭恭敬敬地退下了。
待那手下退下後,一粉衣女子從沈亦雙身後的屏風走出,莞爾一笑道:“不曾想,殿下居然如此在乎那個傀儡皇帝。”
沈亦雙看向那個粉衣女子,只淡然道:“你何時來的?”
“小女子早就來了,只是殿下不曾看見罷了。”說著,便順勢坐到了沈亦雙的書桌上,略有些委屈地用手指點了點沈亦雙的肩膀。
沈亦雙不禁蹙起了眉頭,嚴肅道:“本王可是攝政王,還望姑娘能注意一些分寸罷。”
“分寸?”那粉衣女子不禁冷笑一聲道:“在殿下面前,我還須在意這些?”那粉衣女子將自己的自稱改成了“我”,語氣裡略有些責怪沈亦雙的意味。
沈亦雙曉得是自己的語氣太重了,只緩了緩語氣道:“本王不該那般對你講話的。說罷,此回來找本王有何事?”
“無事就不允許來找殿下了?”那粉衣女子嬌嗔道。
沈亦雙略有些反感地蹙起了眉頭,那粉衣女子忙道:“我與殿下說笑的呢,此回來找殿下,還真有一事。”
“何事?”沈亦雙冷冷道。
那粉衣女子挑了挑眉,意味深長地笑了聲,便道:“自然是關於陛下之事。”
沈亦雙的情緒這才有了大浮動,只抬眸,對上了粉衣女子的眼眸,冷笑了聲,道:“哦?”
沈思語也不知為何自己原先是相要逃出此地的,卻在此地與魚怪相談甚歡,一人一怪便像多年未見的老友一樣,就差一壺酒了。
“姑娘倘若要酒,在下自然也是有的。”
說罷,眼前只煙霧繚繞,朦朧中,一個男子身影若隱若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