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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思語驚訝地看著眼前的場景,不禁捂住了嘴,努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
而眼前的男子似乎不曾在意這般,只莞爾一笑道:“不知姑娘為何會這般反應?”
一襲素白錦袍,青絲散落,霞姿月韻,沈腰潘鬢,朱唇微張,素手持扇,鳳眼若離,沈思語不覺晃了神,不曾想天底下居然還有如此男子,有道是“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半晌,沈思語才回了神,只戰戰兢兢道:“你是何人?”
眼前的男子頓了頓,繼而便輕笑了聲道:“不過一剎那,姑娘便不認得在下了?”
沈思語這才曉得眼前的男子正是方才的魚怪,然,當下她自然是不可能再將他喚作魚怪了,只小心翼翼道:“不知公子該如何稱呼?”
沈思語也將對他的稱呼改成了“公子”。
男子只繼續輕笑了聲道:“在下名喚安歌,不知姑娘如何稱呼?”
“安歌?此名倒也雅趣,甚是符合公子的氣質。”沈思語認真道:“小女子名喚沈思語,字……”其實沈思語也忘了自己的字是什麼了,無他,不過是平日裡從未有人喚過她的字,唯一一個可以喚她字之人卻又與她水火不容,這才不曾有人喚過她的字,她自然也是忘了自己的字是何。
為了不讓氣氛尷尬,沈思語只轉移了話題道:“字倒無礙,公子喚小女子思語便好。”見自己成功地避免了尷尬,忙鬆了一口氣。
安歌倒也不揭穿她,只莞爾一笑道:“既然如此,你我便算是真正相識了罷。”
“自然是如此。”沈思語尷尬地笑了笑道。
她不禁心道:“為何一變成人形之後變化會這般大?莫非方才他還是魚形之時的那番舉動都是我的錯覺?”
理所當然地,這番話她只能在心裡頭講,嘴上卻道:“我在此地也有些許時辰了罷,倘若我再不回去,定會讓他人擔心了。”
為了拉近乎,沈思語便主動將自稱從“小女子”改為“我”。
安歌只收起了手中的摺扇,道:“你且與我過來罷。”
話畢,沈思語的眼皮便好似千斤重般,欲睜眼卻奈何無法睜開,她只喃喃道:“為何又是這般……”
然,她終察覺到了異樣,心道:“為何我會道是又……”
她還未理清頭緒,便閉上了雙眸。
安歌看著倒在地上的沈思語,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道:“還望你不要記得來時的路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