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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思語定睛看著江子若,瞧他從別扭漸變成了懊惱,最後便幹脆跺了跺腳道:“陛下你再這般戲弄妾身,妾身便再也不理你了。”
他這番舉動,沈思語不禁被他戳中了心事,也顧不得她此刻還坐在榻上,只一把將江子若摟過來,用力地用臉蹭他的臉,嘴裡還不忘喃喃道:“江子若你當真是可愛極了。”
江子若略有些嫌棄地掙脫了她的懷抱,還不忘拍了拍身子道:“陛下不要這般,陛下可別忘了上回瘙癢之痛了。”
沈思語再次憶起上回她因碰了他的兔耳朵後而引起的那番瘙癢,她這一生都不想再經歷了。
“為何每次你都要這般提醒我?”沈思語不禁“痛心疾首”道。
“自然是不想讓陛下再受那般痛苦啊。”江子若佯裝一臉雲淡風輕道。說著腦袋便歪向了左邊,腦袋上那毛茸茸的兔耳朵便也跟著抖動了起來。
每次江子若的兔耳朵一抖動起來,沈思語便很難按耐住自己要上前去觸碰那對兔耳朵的沖動。
“都道幾次了,陛下不要這般對妾身的兔耳朵如此耿耿於懷,對陛下並無好處。”江子若略有些嫌棄道。
“我自然曉得啊,可你之前不是道可以讓我觸碰一小會嗎?”沈思語說著就要伸出手觸碰江子若腦袋上那毛茸茸的兔耳朵。
江子若依舊眼疾手快地拍掉了她的爪子,並嫌棄道:“陛下,妾身倘若不曾記錯,陛下已然不是第一次這般的了,為何每次妾身打完陛下後,陛下還是這般厚臉皮?”
沈思語回想了一下自己從前那些似曾相識的畫面,忍不住尷尬地幹咳了兩聲道:“不過是梓潼你實在是太可愛了罷了。朕實在按耐不住自己這般。”沈思語為了不讓氣氛尷尬,故才又將自己的自稱改變。
江子若再次給了她一個大大的白眼,道:“陛下還能這般生龍活虎當真是難得,倘若陛下無他事,妾身便去用午膳了。”
沈思語這才憶起自己今日還滴米未進,忙道:“朕今日還未進食,梓潼你就忍心讓朕這般饑腸轆轆批奏摺?”
道起批奏摺,她才憶起自己還要向他詢問如何批改奏摺。
江子若斜了她一眼,淡淡道:“忍心。”便邁開步子走了。
沈思語以為他就會這般走了,他卻出乎意料地在內室門口停了步,回眸,認真道:“陛下午後便可將禦書房裡未批改的奏摺拿來關雎宮罷,妾身幫陛下批改。”
沈思語不曾想過他會這般講,略有些受寵若驚道:“那朕便在此多謝梓潼了。”
江子若只微微頷首,道:“妾身本就是陛下的鳳君,是要與陛下共治天下之人,此番舉動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還望陛下不要這般見外。”
沈思語看著江子若一本正經地講出這番話,一臉詫異,但也只微微頷首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