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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兒臣知錯了。”景煜皺著眉頭,朝景康德道。
景康宴見景煜終於肯低頭,臉色也緩和了不少,於是閉上眼睛緩聲問道,“說,那個皇陵的守衛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把人安插在皇陵到底意欲何為?!”
“那李貴的確是兒臣安插在皇陵監視景康宴的,父皇既然知道景康宴與兒臣曾私下有來往,想來也不難猜出,兒臣派人監視他的原因,無非就是看看他會不會亂說話罷了”景煜稍稍抬眼看向自己的父親,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哼!你倒是夠機警!”景康德鄙夷地冷哼了一聲,繼續問道,“那為何那李貴又死了?”
“此事兒臣不知”景煜垂下頭,無奈道。
“不知?”景康德緩緩睜開雙眼,向景煜投去了一個極為陰冷的眼神,即使是站在一旁的洛瑾馨都不由為這眼神感到後脊發冷。
景煜自然也感受到了來自自己父親的怒火,連忙朝前爬了兩步,大聲替自己辯解道,“父親,那李貴為何會死兒臣真的不知道!他被千機衛放了之後便來王府尋兒臣,兒臣怕與他有聯系的事會被人發現,便一直將他關在王府裡,誰知今日一早,竟被人發現他死在了柴房兒臣真的不知道那李貴是怎麼死的”
景煜話雖說的懇切,但見景康德的表情便知,對方其實是半分也不相信他所說的話。
“是不知道,還是不敢認啊?”景康德森然地朝景煜問道,嘴角升起一抹不屑的冷笑,“朕看是你思來想去,留著那李貴終究是個禍害,所以就先下手為強將他除去了吧?畢竟李貴一死,你到底曾讓他在皇陵做過什麼,就再也不會有人知道了!”
景煜震驚地抬起頭沒看向自己的父親,不停地搖頭道,“父皇,不是的,父皇!兒臣真的沒有殺李貴,更沒有殺景康宴。那景康宴乃是父皇的重犯,兒臣就算是再魯莽也不可能作出那等糊塗事來,請父皇明查!”
“明查?”景康德冷冷一笑,”最重要的的證人都已經死在了你家裡,你倒是跟朕說說,接下來應該怎麼查?!”說著,景康德用力拍在一旁的炕幾上,將炕幾拍的震天響。
景煜更是被嚇得渾身一抖,再也不敢發出半點聲響。
“出去!去外面給我跪著,跪足了五個時辰之後,就給我滾回你的肅親王府閉門思過,沒我的允許不準出來!”景康德別過頭去,不再看景煜。
景煜看向自己的父親,張了張口,卻還是沒敢再多說什麼,只得垂著頭朝外走去。這樣的責罰對於景煜這種已經成年的皇子而言已算是極重了,罰跪倒還算小事,最主要的是禁足。再過幾天就要過年,皇上卻直接說讓他在家閉門思過,沒有皇命不得出來。這也就是直接告訴景煜,這個年,他都不用指望能在人前露臉了
“景暝,”景康德轉頭看向站在一旁一言不發的景暝與洛瑾馨,一臉倦意地說道,“你們辛苦了,回去歇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