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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養心殿外等了大半個時辰,蔣福海才終於領著洛瑾馨等人進了皇帝景康德的寢宮。
景康德沉著臉,看向景暝與景煜,不悅道,“說說吧,大晚上的,你們叔侄倆鬧得這是哪出啊?”
“回皇祖父的話,”景暝率先開口道,“今日傍晚,千機衛得到訊息,說是之前進了肅親王府一直沒出來的皇陵守衛李貴,死在了王府裡。所以晚上的時候孫兒便安排了人手,守在王府附近,結果真的撞見二叔府裡的人想將李貴的屍首運走。”說完,景暝扭頭看向景煜,他所說的並無半分誇大,現在只等著景煜自己來替自己辯解了。
“老二,你與那個守衛是什麼關系?”只穿著寢衣的景康德,靠在軟墊上,略顯倦態地朝景煜問道。
“他是我安排在景康宴身邊,負責監視景康宴的人。”在景康德面前的景煜,全無半分剛剛在王府後門時的囂張氣焰,只是垂著頭,低聲回答著自己父親的問題。
“你安排在景康宴身邊,負責監視他的人?”景康德點了點頭,繼而冷笑道,“景康宴一個罪人,有什麼值得你一個權傾朝野的王爺這麼在意這麼上心的?”
“兒臣兒臣只是覺得”景煜的表情開始變得慌張起來,腦中不住地思索著,卻想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你覺得?”景康辰沉下來看向景煜,“你真當自己與景康宴做的那些齷齪事,都能瞞得了朕是嗎?”景康德忽然做起身子,沖著景煜大罵道,“你急功好利朕一直都知道,朕不過是睜隻眼閉隻眼,不願意與你計較。說到底你是朕的兒子,朕不想因為這些事,便讓我們父子間有了嫌隙。可是你呢?你是怎麼做的?在朝堂上拉幫結黨成日裡與老四鬥得天翻地覆,背地裡與那個景康宴狼狽為奸四處搜刮錢銀,你做的這些事,都當朕不知道嗎?!”說著,景康德直接將一旁炕幾上的茶碗朝景煜丟了過去。
那茶碗正好砸在了景煜的胸前,景煜被砸得生疼,卻動也不敢動,胸前的衣襟上更是髒濕了一片。
“皇上,您別動氣,別動氣,早上太醫才說過,讓您多寬心,您都忘了?”蔣福海見景康德動怒,連忙湊了上去,一邊輕撫這景康德的背,一邊勸道。
“不動氣?你叫朕如何才能不動氣?!”景康德看向蔣福海,手卻指向跪在地上的景煜,“你看看他這副不知悔改的樣子,哪裡有半分悔過之意!”
蔣福海看向景煜,無奈勸道,“肅親王,父子間哪有什麼是說不得的?您還是趕緊把實話都跟皇上說了吧!您看看皇上都被氣成什麼樣了,要真被您氣壞了龍體,您心裡過得去嗎?趕緊跟皇上說實話吧,多大的事兒,認個錯就是了!”
景煜抬頭看向自己的父親,果然見景康德臉色微紅,似是氣得不輕,也不由有些擔心。幾番思量後,景煜跪在地上往前挪了兩步,朝景康德磕了個頭。